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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上你還回去睡嗎?」蕭池拿遙控板調了幾個臺,發現不是廣告就是言情劇,沒意思,又把電視換成了喜羊羊:「就在我這睡有什麼不好的,明早還能一起打球。」
林簷坐在地上,身後靠著沙發,領口的扣子解開一個,夾了一片肉,又吃了一口白米飯,然後拒絕:「不要。」
「不要嗎,外面天都黑了哦,要是你晚上上廁所,關燈的時候突然一扭頭……」
「蕭池,」林簷突然起身,夾了一大筷豆芽餵進蕭池嘴裡,面無表情:「閉嘴。」
有沒有這樣一種人,不聽說不知道就不會害怕,但是隻要知道一點邪門不正常的苗頭,不管是真是假,都要往自己身上套,並且還會發揮他那寫作文的時候匱乏的想像功底,一個人都沒有的屋子可以憑空多出很多個阿飄來。
林簷就是這樣的人。
「得,我不說,」蕭池把黃豆芽慢慢的嚥下去,清揚的眉眼展開,反倒是笑了:「你說你這個人,害怕還是要一個人睡,硬氣給誰看呢。」
「我不害怕。」這事也沒有可辯解的,林簷不想說話,悶頭吃飯,過了一會又抬起頭:「我爸明天回來。」
「是嗎?」蕭池端著碗:「我爸媽也後天回來,到時候就是他們做飯了。」
喜羊羊播了兩集,吃完飯,洗了碗,林簷背著書包要回家,蕭池送他到門口:「記得把門關好,一樓的窗戶都要鎖上。」
「知道了,」林簷走進夜色裡:「蕭嬸嬸。」
「這個人……」蕭池失笑,站在臺階上看見林簷進了屋關上門,他才回去。
嘴上說的不甚在意,林簷回家之後,先把一樓客廳的窗戶都看了一遍,確認門窗都鎖好後,才放下書包上二樓。
因為是週末,被子好像被家政阿姨曬過的蓋在身上很暖和,洗完澡的林簷窩在被窩裡很安心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林簷睡意昏沉,半夢半醒的時候感覺到床上凹進去一塊,林簷眼皮動了動,陷在夢境裡起不來。
猛然間他的身體一僵,昨晚上的大門窗戶都是關好的,今天他的母親姜清還是要晚上才回來,現在天才剛亮,那他床上的這個又是誰!
床上那個東西的動靜越來越明顯,林簷甚至都能感受到它在床上爬動。
呼吸都快停止了,林簷藏在被子裡的手指用力攥緊到了泛白的地步,全身都在高度戒備的時候,林簷真真實實在耳邊聽到了一聲虛無縹緲的哥。
居然喊他哥!林簷難以言喻的皺緊眉頭。
現在這玩意,阿飄入室也要講究先禮後兵這一套了?
正恍神,床上那一坨離他更緊了,就湊仔他耳邊,喊了一聲:「哥!」
林簷當即汗毛根根豎起,再也忍不下去,飛起一腳把這莫名其妙的玩意踹到床下去。
「你是個……」林簷坐起來,拍著胸口大喘氣,看見地上的人,到嘴的話戛然而止。
坐在地上捂著屁股委屈的耷拉著小臉的少年,還真是他弟弟。
「哥,你幹什麼啊,」白皙乾淨的男生抬起頭,黑漆漆兩大眼珠子看著他哥:「我只是想喊你起床,你就踹我一腳,以前起床氣也沒這麼嚴重呀。」
少年叫夏桐,比林簷小兩歲,是他大姨的孩子,從小跟著外婆長大,小時候經常跟在林簷和蕭池屁股後面玩。
「你怎麼過來的,」林簷咳了一聲,掩飾性的把床頭的眼鏡帶上才轉過頭:「起來,別在地上坐著。」
「我不敢起來,怕你再給我一腳。」夏桐揉著屁股,那一腳實在是狠,他尾椎骨快裂了。
「誰叫你不聲不響爬我床上來,」林簷身體向外,把夏桐從地上拉起來:「大門鑰匙在我這,你怎麼進來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