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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與莫齊被朋友們擁著上了臺，兩兩相望無言。

“親吻，親吻，親吻……”見主角已在臺上，朋友們又接著起鬨。

“各位，各位，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爺爺誤會我跟莫齊的關係了。我跟莫齊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我們不會訂婚，不會有訂婚結婚這回事的。不好意思，我有些累，想先上去休息，你們不要被我打攪到，盡興的玩吧。”林清低著頭堅持地說完自己的話便衝上樓躲回自己的房間，她不敢回看莫齊的表情，但她想莫齊臉上一定是有釋然的笑容吧。

莫齊，既然你不喜歡我，我便祝福你，死纏爛打這麼多年也夠了。雖然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但是我林清也是有尊嚴的，請你記住：是我林清先要取消訂婚，不要跟你結婚的！

樓下的賓客面面相覷，都露出不明所以和尷尬的表情，生日會自然也很早主散了。

“咚咚咚。”

“林清，開門。你還欠我跟爺爺一個解釋。”林正軒生硬的口氣表示出難得一次的火氣。

“爸爸，爺爺，門沒鎖，您們進來再說吧。”林清跌坐在床邊，腦袋靠著床沿。

“清兒，你怎麼回事？為什麼一聲不響地做出這樣的決定？你不是很喜歡莫齊的嗎？”林正軒將林清扶上床，挨著她坐著。就算是這樣無法向莫家交待，他也不捨得向林清說一句重話。

“清兒，說說，你長這麼大重來沒這麼欠考慮過。”林家豪也是溫聲說話。

“爺爺，爸爸，我想參軍。”林清安靜地坐著，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清兒……”

“爸，莫齊他不喜歡我，從小就不喜歡我，為什麼他就不喜歡我呢？我是這麼的喜歡他啊？”林清撲進林爸的懷裡，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淚水一傾而下。但她仍是緊緊地咬著下唇，控制情緒，控制哭泣，控制雙肩不再顫抖。

“你確定嗎？獸營並不是這麼好待的……”林家豪看著慢慢平靜下來的林清，眼裡閃激賞，林家的子孫必須要時刻自制，絕對不能被情緒控制。

“爺爺，我已經決定了。我想明天就出發……”

第六章　莫齊篇

“清兒……”

“爸，我參軍不是為了想逃避莫齊，更是為了我自己。過去18年來我一直都圍著莫齊轉，我的世界裡除了莫齊，還是莫齊，未來我只想為了我自己而活。我喜歡軍人，喜歡機械，喜歡綠色的迷彩服，我想向您們一樣做一名軍人。”林清看著林正軒和林家豪，眼裡滿是堅定。“爸，我還想完成你這一生的遺憾。”其實林正軒早先也是一名軍人，只是林媽媽難產過逝後為了照顧林清而轉做了警察局局長，林清小時候經常看見林爸有事沒事的將迷彩服燙好再摺好壓在衣箱底。

房裡半晌無聲。林家豪坐在沙發上思量，林正軒拍著林清的後背安撫。

“好，好，清兒真是長大了。爸爸明天幫你安排。”林正軒雖然退出了軍隊，但跟首長卻還是有聯絡的。

*****

莫齊渾渾噩噩地回到房間，就在幾分鐘前，林清在18歲生日會上當著眾人的面取消了與他的訂婚。他從小就喜歡她的，甚至說的上是討厭。可為什麼當從她嘴裡聽到這訊息時，他的心會悶悶的，有點苦，有點澀，像一杯濃的化不開的黑咖啡，更像是一口咬在青李子的感覺。他煩燥。

他10歲時，全家剛搬到軍區大院第一次見到她，就滿臉花痴樣的要他做她的男朋友。在以前的學校每天總有那麼幾個女學生對他這樣表示，他從來就厭惡這樣的行為。

他以為她會沮喪放棄，沒想到她卻是緊跟著他進了屋子，更在未來，她總是有事無事藉機過來。陪爺爺下棋，美其名曰：學習；幫爸爸做飯，美其名曰：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