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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銀子,直到王啟年的身影看不見了,王子墨才敢直起身,她如何敢想,王啟年居然也有關心自己的時候。
揣著激動的心回到柳家,王子墨看到的依然是精神萎靡的林芷嵐,去了廚房察看,發現林芷嵐沒有用飯,正好自己也已腹中飢餓,便下了兩碗麵,與林芷嵐一同用了晚飯。
晚上洗過澡,王子墨沒有如往常一般抄書,而是陪著林芷嵐說話。
“嵐兒,聽說玉能辟邪寧神,你把這塊玉帶著吧。”王子墨尋了一根紅線,將玉串了起來。
“這玉。。。哪裡來的?”林芷嵐摸著玉佩,覺得手感極佳,應當不是普通之物。
“二少爺給的,你看上頭有個‘墨’字,這是篆體。”王子墨指點著說道。
“‘墨’?這是你的?”林芷嵐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
“嗯,王家子嗣都有這樣一塊玉,聽二少爺說,二老爺十幾年前便已經讓人雕好了,只是一直沒有給我。如今,二少爺病重,二老爺便給了我。”王子墨一五一十把王家的事都說了。
“那。。。萬一二少爺不中用了。。。你便要回王家?”林芷嵐很不安,王家是什麼人家,詩書禮儀之家,以她和王子墨的關係,如果王子墨回了王家,自己這樣的身份是進不去的,到時,自己極有可能步柳氏的後塵。
“你瞎想什麼呢!”王子墨淡笑著,說道:“先不說二少爺是否能病癒,就算他熬不過去,自有老太爺做主,我憑什麼進王家。再說,就算我可以,我也要與你在一起,若他們不肯,我便不去!”
“真的?”林芷嵐再次問道。
“玉都給你了,你不進王家,我怎麼進去。傻丫頭,成日胡想什麼呢。”王子墨寵溺地說道。
不怪林芷嵐患得患失,自打夢見自己被那個女子推向賓士的車子之後,林芷嵐就對人沒有信任感,特別是對王子墨,因為傾心於她,更怕她拋棄自己,而自己,只有王子墨與孩子,這兩個人,都是生命之中最為重要的人,她不想失去。
說來也奇怪,林芷嵐戴上王子墨的玉後,當真不再做惡夢,身子也漸漸豐腴起來。林芷嵐覺得,既然自己已經來了這裡,那便安心在這裡生活下去,她把自己帶來的小包連同所有的東西都藏進了衣櫃的深處,不想再受到這些東西的影響。
當然,可以忘卻任何人,父母總會記在心裡,但自己莫名其妙地來,也不知能否回去,這份親情,只能放下了。
秋風起,河蟹肥,每日到了下午,河邊總有不少人在抓蟹,王子墨極愛吃河蟹,也去河裡抓,可是她那本事,實在寒磣人。
“王子墨,你小心一點啊~”林芷嵐打著燈籠,在河邊擔心地囑咐道。
夜深人靜,耳邊只有蟲鳴聲,燈籠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微波盪漾,一陣涼風襲來,吹得林芷嵐全身汗毛豎立,她望向河面,隱約看到有個人影在水裡撲騰。
“嵐兒,我抓到一個了!”王子墨露出水面,高舉著一隻河蟹興奮地說道。
見王子墨遊了過來,林芷嵐趕緊將草簍子遞過去,終於,她們總算是抓到了一隻。
“嵐兒,在水裡可真暢快。”王子墨咧著嘴笑道,難得抓到了一隻螃蟹,她實在是太高興了。
“不冷麼?”
林芷嵐被王子墨的笑容感染,見王子墨雙手趴在石板上朝著自己傻笑,林芷嵐一屁股坐在石板上,調皮地向她潑水。
“一點都不冷,你等著啊,我再去抓只大的!”
“啊~王子墨,你這個壞人!”
王子墨也調皮了,轉身之際,也向林芷嵐潑水,把林芷嵐的衣服都濺溼了。
心心念念河蟹美味的王子墨,不知疲倦的在河裡鑽進鑽出,江南之鄉的人,水性都是不錯的,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