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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
若離,我可以。
若離,你與我同在。
若離,皇城深處,等我踏馬來尋你。
奴牙擱下茶盞,看著他道:「公子,將軍府已經查探過了,侯爺確實被幽禁了。」
上官明棠望向窗外,枝頭的紅梅在雪夜裡開的爛漫,好似不甘心一般,非要留下這般繁花盛宴。
奴牙看著他走向窗外,沒有喚他,她看出他眸光含情,心中有念。
上官明棠站在窗外良久,奴牙已有撐頭欲睡的趨勢時,他才迴轉了身子,說:「你若是累了,便去歇了吧。」
「公子既然知道侯爺處境,今夜不去救嗎?」
上官明棠看向她,淡然道:「如何而救?現在外公還是安全的,若是我打草驚蛇,那麼我們便什麼也辦不成。」
上官明棠不緊不慢道:「我瞭解他,若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做事。前日聽聞皇上燒了承德殿,我想他已經有計劃,在做了。」
奴牙一下便了解了他的意思,「公子是說,皇上欲要自焚之事與他有關?」
上官明棠道:「他學識淵博,並非常人,不僅通曉觀星望月之術,更有妙手神醫之能,所以我想問你,這世間有沒有一種藥物,可使人致幻,又可殺人於無形?」
奴牙抿了雙唇,思慮萬千,她不是博覽通曉之人,雖然然聽過卻也沒有真正見識過,所以不好說,也不敢說。
上官明棠猜出了她心存疑慮,便說,「明日你去尋蕭大哥,就說讓她帶你進宮,而後你去查個明白。」
上官明棠說完又小聲嘟囔,「若是已經出手那應該是做了最嚴密的部署,不然他不可能這般輕易,這皇城裡該還有他的人在。是在城外,還是城內?」
被欺騙了那麼多年,上官明棠相信,這一局棋絕不是一個帥這麼簡單,這局裡到底有多少卒,多少馬,他們現在無從得知,想要找出來,簡直難上加難。
上官明棠心亂如麻,整整二十多年,他都被人利用著,若說不心寒不可能,但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傷害了一個又一個,他靠近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就是要顛覆虞都?
上官不敢想,這個人到底有多可怕,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他是個瘋子,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魔頭。
奴牙見他神色忽閃,便退了出去,悄悄關上了房門,可那門還未合攏,就被上官明棠開啟來,他說:「有東西,要你送。」
……
風雪過後的翌日,大火還在肆意燃燒著。
城門城外仍舊是烽火的味道,楚溪帶著大鬍子等將士,忙著搬運屍體,一刻也不得清閒,留下來的雲萊軍被另一部分守城的兵看管著。
東方月累急了,這一覺太長,一直到了傍晚。
睡夢中他彷彿回到了虞都,丞相府裡燈火通明,紅光映月。
鴛鴦喜帕顯在眼前,是他們成親那日,但不同的是,他這次沒有動手,而是像真正的新婚之夜一般,輕挑了喜帕,不是鳳冠霞帔,可入眼卻是他要尋的那人。
上官明棠微低著頭,一副含羞的模樣,臉頰染盡緋紅,卻難掩欣喜之情。
東方月伸手,輕抬了他的下巴,上官明棠抬起頭,眼神相觸之間,火花四射。
好似還是那日,也還是同樣的光景。
他憐惜地撫過他的臉頰,沉吟著喚他,「若離,這是真的嗎?」
上官明棠抬眸看他,雙唇緊抿,卻不言語。
那含情的眼眸明明在呼喚,但東方月卻置若罔聞,就想聽他道上一句。
上官明棠仍舊不說話,但卻微偏了頭,輕吻在他唇角。
東方月不放開人,手抵在他的腦後,將人往懷裡攬,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