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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諾:「你想要作何?」
「我沒有其他想法,只要將軍帶南越國承我一事。」
英諾遲疑地看了他一眼,覺得沒什麼好事,「何事?」
「若是胡合部侵入我荀北,我要南越同我們一戰。」
英諾忽然笑了,拍著手道:「哈哈哈,還是將軍看得透徹,思慮得周全。你是怕我過河拆橋?」
上官明棠說:「本是要相信將軍,荀北與我們大虞是要塞,將軍也知曉胡合部的達哈爾有多難纏,若是我們幫了南越,而胡合部進犯時將軍翻臉無情,我們便會腹背受敵。過河拆橋之事我確有經歷,不想再重蹈覆轍,也望英諾將軍得以理解。」
英諾一愣,看著人說:「若我答應了,你們便同我合作,助我一臂之力?」
「那是自然。」
「如此甚好。我願同你們相交。」英諾起了身,說:「既然今日已無他事,我便先行離開了,上官將軍,來日,我們戰場上見。」
上官明棠笑著說:「鳳泠,送英諾將軍。」
夜羽剛從府外回來,恰好與人碰了個面,因事情緊急,也只匆匆一眼,他沒在意。
英諾與身邊的隨從道了幾句,輕瞥了他一眼。欲要走,卻又頓住,看著夜羽道:「是你?」
第72章
上官明棠手裡還攥著那封揉皺的信, 字裡行間裡都是在說如何與南越合作部署,唯一提到他的那句,竟是:「上官將軍溫潤……」
上官明棠看到這句話更氣了, 將那信隨手一丟, 頭也不回的走了。
奴牙站在一旁撇了撇嘴, 把那封信又撿了起來,輕輕地嘆了口氣,「唉, 真是不曉得兩人這是作何,看不透」
「你撿什麼撿,燒了, 權當沒見過。」
「哦。」
鳳泠也在此時走了進來, 看著他問:「公子為何生氣, 你做什麼了。」
奴牙攤開手, 無奈道:「我還能做什麼,這時候能致他生氣的除了公子還能有誰啊。」
鳳泠望著她, 道:「確也是。」
……
夜羽與英諾約在了侯府一旁的茶樓。
「你為何還活著?」英諾的聲音聽著有些跋扈, 連那笑都看著輕挑。
他說:「我以為你早就死在了南越。」
「我現在活在你面前, 你是無法心安?」夜羽也不饒他, 這話說得硬氣, 也帶了些怨恨。
英諾眼神冷漠,說:「我當然心安,你與我們南越國無任何關係。」
「我與你們確沒有關係,我是虞都人生,自該長在虞都。」
「希望我們一次不要再見面,家族不需要你。」
「我沒有家族,我只有虞都的親人, 多年前你們把我賣給人販子時便已經不是了。日後會不會見面我不清楚,但你我並無關係,還望將軍日後見了,也裝個陌路人。」
「那是自然,我們從無關係。」
夜羽起了身,立刻笑了起來,說:「那便祝英諾將軍旗開得勝,拿下雲萊。」
說罷,便轉身走了。
那夜東方月問時,他未說實話,他的身世遠沒有那麼簡單,他說自己是孤兒,是被人賣來賣去的,後者是真,而前者確是假。
他母親是虞都人,被賣到了南越,恰巧落到了那將軍府裡,他便是在那府裡出生。他們南越國小,禮制確是最嚴格的,他們的正統嫡系必須要南越國人所生,其他皆不可。
所以他幼時便成了府裡孩子們嘲笑玩樂的工具,甚至連府裡的下人都是看各位少爺的臉色對他。
往事種種,過於悲傷,他已不願再去想,現在於他而言才是最好的,他只覺得慶幸,慶幸那日他們把他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