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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明棠推了人,也避開了他的手,隨意道:「不想言便不要說了。」
「哎……做什麼去。」東方月瞧著他,暗淡了眸光,說,「我若是知曉他為何不願見我,我也不會是現在這般樣子。我與我爹關係緩和也不過幾年時間,他理我了,我便也高興了。他若是見著我開心了,那我做何也就值得了。」
上官明棠嘆道:「還真是沒想到,我們月公子竟然是一孝子。」
東方月目光落在他身上,久久不動。
說起來,若離好像也沒什麼親人了,荀北之戰,大將軍連同虎賁軍死在了荀北,鬱塵領軍去了荀北,這偌大的虞都,除了定遠侯沈弘弼果真是沒什麼親近之人了。
東方月垂眸,牽過他的手,說:「若離,今後你有我。我在一日,便護你一日,還記得我在汴州同你講的話嗎?」
上官明棠被他攥得有些痛,但他還是努力回想著。
東方月說:「那日,我同你講,你體寒,我體熱,日後的每一個冬日我都在你身側,我便是你伸手可觸及的溫暖。」
上官明棠記起來了,他是說過如此的話。
「你是不記得了?」東方月反問。
上官明棠面色如常,「月公子說的情話多了去了,我以為也就是讓若離聽聽,唬人的,怎麼自己還當真了。」
東方月一聽,生了氣,拽了人就往角落裡走。
上官明棠被他抵在牆角,東方月棲近,又將人隱了個全面。
「記不記得,若離,說說看。」東方月不依不饒地道。
「不記得了……唔……」
東方月捏著他的下巴,貼近人,繼續說:「那我今日再同你講一遍?」
上官明棠被捏得緊,好不容易從嘴裡擠出一個,「不……」
「不要講?」
「不。」
東方月笑著,慢慢低了頭,吻上了他的唇。
溫熱、濕潤一貼近,熱度便像激流一般襲了過來。
上官明棠軟了身,被東方月緊緊擁在懷裡。
那一瞬間的沉默,瞬間被粗重的喘息聲打破。
上官明棠未出口的話被融在了口腔裡,那帶著侵略意味的舌信子,勾纏相交,濕熱一片。
東方月唇角勾著笑意,見他眼光蒙了水。他能感覺到那雙手在顫抖,卻還是緊緊環在他身上,好似不想放開。
半響,東方月放開了人,瞧著他問,「若離,現在可記起來了。」
上官明棠有些恍惚地點了頭。
「那便好,改日得空了,便把那些話想想,也寫下來,日日翻翻看看,這樣就不會忘記了。」
東方月又說:「說起來,我忽然想起了些事情。」
上官明棠慢慢回了神,說,「什麼事。」
東方月與他貼耳道:「我寄清風與明月,盼你青絲送煩憂。」
東方月伸手摸著他散落的頭髮,說:「你那青絲我收了,同時,我也截了我的一縷發,恰好在這首飾鋪子裡做了件小玩意。」
「若離,過來,我們去看看。」
店鋪掌櫃見人進來,忙上了前,殷勤地道:「月公子啊,今日要買點什麼。」
東方月說:「掌櫃,前陣子送你鋪子裡來讓做得東西可做好了?」
「做好了做好了,本想抽個空給您送過去來著,這不今日趕巧了,這就拿給您。」
掌櫃從那櫃子下抽了個紅色錦盒出來,遞給他,說:「您看看還喜歡嗎?」
東方月接過,遞給上官明棠,說:「若離,開啟來看看。」
上官明棠開啟,卻見那錦盒裡是一條編織的紅繩,沒有特別華麗,反而是很普通的樣子。
東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