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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懷裡一笑,心中暗道:"呵呵,漁翁得利,這就是了."
嘴上卻說著:"管他們呢,反正與咱們無關.不過四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奴婢的事兒關心的呢?"我嬌笑著.
他點點我的額頭:"調皮的丫頭.什麼時候我對你的事不上心了?進去吧,別曬著了."
他很小心的攙著我進去了,他扶我在躺椅上靠下,然後拿出扇子,輕輕的給我扇著,涼風襲來,一陣輕爽,我看著他,眉眼中一片的深情,從懷裡掏出手帕:"別扇了,瞧你,一頭大汗的,來,擦擦."手帕輕輕印去他額上的汗珠,他的眼角處幾條深深的皺紋,髮絲中也開始有了銀絲了,看著他,心中一陣安寧與柔情.他握住我的手:"我,老了.都有白髮了."
我掩住他的嘴:"沒關係,爺,冰兒陪你一起老."
"真的感謝老天爺,竟能讓我遇上你,我想我在兄弟中最幸運了,別的兄弟終其一生也無法遇上真愛,可我不但遇上了,還得到了.冰兒,你知嗎?這偌大的紫禁城要想遇上一份真愛,幾乎是難於上天,冰兒,我是幾世修得的福."
"爺."我看著他,倚入他懷中,玩著他的衣上的扣子:"佛說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換來今世的一次擦肩而過,冰兒才真真感謝佛祖,不知是前世多少次的回眸,多少次的梵香,才能換來今世穿越天地,穿越時空與爺相遇,與爺相伴,與爺相守.爺,你知嗎,得到爺的愛,是冰兒此生最大的驕傲!"
"我的冰兒."他低喃著,把我摟入懷中.我靜靜倚在他胸前,聽著他激烈的心跳,我想我是真的感謝老天爺,讓我能與這個男人相愛相守.
"呀."我輕輕的叫了一聲.他緊張的看著我:"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嗎?"
我笑著,帶著無限的喜悅:"剛剛寶寶踢我了呢.你摸摸."
他的溫暖的掌心輕輕的覆在我的腹上,一向清冷的表情也多了絲驚歎:"真的在踢呢?"然後,他把耳朵貼在我腹上,輕聲的叫著:"好兒子,乖兒子,我是你阿瑪.聽到了嗎?阿瑪在叫你呢.聽著了,就踢一下.哎,冰兒,他聽見了呢,他又踢了.好兒子,將來肯定是咱大清的巴圖魯."
看著他孩子氣的動作,我無聲的笑著,回眸,一旁的鏡中映出一個幸福的人兒,那眉梢眼角映出的可不都是喜悅和幸福嗎.
繡著手中的小孩子的衣服,我看著窗外隨風輕擺的樹枝,低眉淺笑,數不清的柔情喜悅,再過三個月,孩兒可要出世了,只可憐府裡頭的那個.
"夫人,夫人."初四風風火火的出現在我面前,一臉驚惶失措,看著我,喘著大氣兒:"不好了,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急燥燥的?出什麼事了?"我端上一杯水:"喘口氣再說."
初四一口氣灌下一杯水:"夫人,夫人,沈府出事了!沈老爺一家子全被滅門了."
"什麼?"我看著初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回事?"
"是,沈府被滅門了,荷衣小姐僥倖逃出,現在在春院裡呢."初四嚥了口口水,指著春院的方向,我扔下手中的東西:"快走,你倒說說,怎麼回事?"
"剛剛,我正在後院曬被子呢,荷衣小姐撞門進來,一身的血汙,頭髮也亂七八糟的,好像剛從死人堆裡頭鑽出來的一樣,我怕著嚇著下人,就把荷衣小姐拖進春院裡去了.問她,荷衣小姐一句話也不說,倒像是嚇過頭了一般.我怕有什麼事,就點了她的睡穴,趕著來找您了."初四一邊扶住我,一邊開口.
"沈府被滅門,誰敢做出這種事情?師伯可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加上沈家又在少林腳下,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問著初四,也問著自己:"荷衣的情況還好吧?"
"我看不好.人都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