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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笑了笑，「這是學校第一次嘗試，如果效果好，以後還會有的。」

她們一邊聊著，一邊走進了住院大樓。

這裡住了不少病人，連走廊上都有人躺著，不過，在大樓深處，也有著一些好一點的病房。

黎灼跟著範馨走到走廊末尾的單人病房前，推門進去。

這是一間不算寬敞的病房，不過房間很整潔，中間的病床上躺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鼻子上插著管子，臉色蒼白，看起來很虛弱。

而她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女子，年齡與範馨差不多大，穿著比範馨好了許多。雖然在這坐著，但卻一點都不在意病床上的人，低著頭自顧自玩手機。

她們進去時，病床上那女人的手正艱難地伸向一旁的床頭櫃，那上面放著一杯水，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水恰好在她夠不到的地方。

「媽。」範馨見狀，連忙走過去，幫她端起水杯，用勺子小心翼翼地餵給她。

餵完之後，病床上的範馨母親才舒了一口氣，似乎已經渴了很久了。

範馨放下水杯，看向病床邊那女子道：「芬姐，我媽想喝水，你怎麼不幫她。」

那女子卻是頭也不抬，滿不在乎地說：「水就放在那裡，她不會自己拿嗎。」

範馨有一點不滿，不過看著那女子，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她站起身，拿出那袋橘子道：「我買了橘子，媽我等下餵你，芬姐你也吃點吧。」

那女子終於將目光從手機上轉過來，一把搶過範馨手中的橘子，開啟看了一眼，隨後鄙夷道：「這麼小，打發叫花子呢。」

不過她的手卻是從裡面挑出了最大的幾個，放到自己那邊，將剩下的扔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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