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4/5 頁)
常,畢竟他們還算新婚期,加溫的情感只會讓兩人的心更貼合,離心癢期還有一段很大的距離。
可看在拿尺衡量道德的葛麗絲眼中,他們的旁若無人簡直是嚴重地輕忽她的權威,絲毫不把禮儀當一回事,讓她無法容忍如此的漠視。
當一件事脫出正常的軌道時,無論是哪一種母親,都會將過錯加諸在未被認同的第三者。
因此藍喜兒的快樂時光就要結束了。
“咳!下回別把狗放進來,弄髒了我的餐巾。”她意有所指的語出輕蔑。
一旁忠心的羅蘭不敢回答:是的,夫人。因為在座的人都很清楚葛麗絲口中的狗是隱諷誰。
“弄髒了就拿去洗一洗呀!餐巾用久了本來就會髒,和狗沒關係吧!”眨動一雙靈活大眼,藍喜兒的表情是天真又無辜。
好像她一點也不知道葛麗絲罵她是沒教養的狗。
“你……狗都不吃的食物你倒舔得乾淨,明天我叫人弄個新盤子讓你專用。”她不屑地看著她吃光裝飾用的青色花椰菜。
“怎麼可能有狗不吃的食物,再高貴的狗餓它幾頓連餿食都搶,哪能清高的挑三撿四,聽說以前的蘇格蘭人連草根都沒得吃,得去搶人家的食物……
“怎麼了,你們的表情變得好難看,是不是吃壞了肚子?”
有這麼嬌貴的胃嗎?大家不都吃同樣的東西,為什麼她一點事也沒有?
“我母親的出生地是蘇格蘭。”像是硬憋著某種情緒,卡維爾的嘴角微微抽動著。
“喔!蘇格蘭呀!那是一個好地方,蘇格蘭風笛和格子裙是我的最愛。”活潑而熱情的民族。
不過她的婆婆就過於嚴謹,少了蘇格蘭人的風趣和樂觀天性,死氣沉沉猶如一座百年古堡,年久失修充滿腐朽的陰沉。
說起自己故鄉的傳統,葛麗絲森冷的神情稍微回溫。“你到過蘇格蘭?”
“十七歲那年的首航去過一次,他們自釀的羊奶酒醇得迷人,我只喝了半杯就醉了。”也是那時才知自己根本沒酒量。
羊奶酒……多遙遠的記憶呀!“一位有教養的淑女不會讓自己有喝醉的機會,她們懂得淺嘗即可。”
她在諷刺她不是淑女,可是藍喜兒聽不出來,一臉笑咪咪的點頭。“對呀、對呀!淑女不喝酒,你兒子卻老是逼我喝。”
“葡萄酒。”卡維爾介面道,沒去糾正妻子不合宜的舉止。
“對對對,就是葡萄酒,他說我氣色差得喝葡萄酒補身,每天喝一小口。”她比較能接受葡萄汁,酒味太濃她會受不了。
“手腳冰冷的人敢不喝?”斜睨了她一眼,他要她別告狀。
藍喜兒是賴皮大王,皮皮地朝他眨眨眼。“反正你熱呼呼的很好抱,我們可以省去買暖爐的費用。”
冬天還沒到她已經想到要如何運用丈夫的身體,一舉數得省錢又省事,雖然愛情島四季如春,從不下雪。
“我不缺那筆錢。”他寧可懷中的妻子手腳暖和,彆氣溫一低就直喊冷。
“人家是個好妻子嘛!幫你守住財產。”她大言不慚地吹捧起自己。
“是嗎?你似乎忘了你那群藍家親戚。”欠人提醒的傢伙,他們隨便一人的花費都比她高。
她很偉大,燃燒自己,照亮別人,從不想他們如何對待她,真是個不會記恨的傻子。
“喔!”藍喜兒心情愉快的朝他一笑,不覺得自己做錯什麼。
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何必太計較,野生的果子人人能摘,幹麼把地圍起來讓別人摘不到,反正吃不完掉在地上也是浪費。
人性本來是善良的,是環境和物慾改變了,不能怪他們,他們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權益。
要是有人敢打她海鷗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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