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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暮被困在他圍成的束縛裡,都快出汗了。
「邢舟」桑暮不自覺地動了動腿,因著兩個人的距離太近,稍一動作就會碰到,膝蓋蹭過他腿側。
「嗯」邢舟不想放開她,鼻息間都是那股好聞的味道,「怎麼這麼香?」
桑暮心尖熱的厲害,呼吸也有些不穩,「身體乳」
而後,她聽到吻著她頸窩的男人低低笑了下,「你比那玩意兒香。」
聞聲,桑暮沒理解邢舟的意思,「啊?」
「停電那次。」邢舟提示她,「你吹頭髮的時候我聞到了。」
被他這麼一說,桑暮才回憶起來,還真有這麼回事兒。因為停電,她的頭髮還沒吹乾,是邢舟搬了電源出來幫她。
想到那個時候他們尷尬又好像劍拔弩張的鄰居關係,桑暮每天因為邢舟膽戰心驚,生怕他一生氣就把自己連人帶東西丟出去。
現在這個混帳還把自己拉到這裡,做這!種!事!
氣是瞬間升起來的,看起來莫名其妙,細想又異常合理。
毫無預兆的,桑暮蹬了邢舟一腳,就在他腰跨的位置。
邢舟順勢握住桑暮的腳踝,細瘦的一截,虎口輕鬆攏住。
墊在桑暮腰後的手臂用力往上一抱,桑暮整個身子被放得更高了些。
邢舟的拇指指腹在桑暮的踝骨上蹭了蹭,按緊,往上推。
「就我乾的那些破事兒,想它幹什麼。」邢舟的聲音因為情慾變得低啞,自知理虧,更是好言哄著,「是我不好。」
尾音落下,邢舟偏過頭,在桑暮的膝蓋內側親了下。
突然的酥麻讓桑暮像被電流猛猛擊過。
親!那裡!幹嘛!
就在桑暮感覺自己腦子發懵的時候,腿彎被拉住。
唇舌相渡,再一次陷入混沌裡。
桑暮腰間暴露在外,沒有衣料的遮擋,涼意明顯,可粗糙的熱度也難以忽視。
穿桑拿服是可以不穿內衣的,但桑暮想著晚上還要一起吃飯,洗過澡後她便又換上了。
隔著阻礙,粗糙和柔軟相碰。
手掌收緊,伴隨著桑暮喉間低低一聲。
下一刻,邢舟退回,放下桑暮的衣擺。
方才的力道不重,卻讓桑暮切切實實怔住,臉比方才還紅了好幾個度。
邢舟唇角繃直,狂跳的太陽穴怎麼都安穩不下來。
他抱起桑暮翻身,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被這身軀抱著,桑暮覺得自己彷彿是坐進了一個火爐裡。
腦袋低著沒敢看人,桑暮不知道是不是屋裡的空調壞了,不然怎麼呼吸都困難。
邢舟深喘了口氣,手掌扶著她的腰,給她整理頭髮,「剛才疼了沒?」
「」
桑暮不想理人。
只想知道。
他的手到底什麼時候摸過去的!
怎麼會有人第一次這樣接吻,就能親到擦槍走火。
儘管這裡是邢舟提前預定好的私人休息室,隔音也很好,但桑暮還是一想到方才就臉熱。
桑暮想從邢舟懷裡下去,然而腿剛邁出去,就被一隻大掌扣著膝蓋按了回來。
臀下結實的大腿肌肉好像比板凳還硬。
桑暮偏頭看了眼,電影也不知道放到哪個階段,怎麼進展到喜劇片主人公都開始哭了。
「好像不早了,我們快回去吧。」桑暮聲音低軟,像羽毛掃過邢舟心臟。
他答非所問,手掌在桑暮腰側無聲擦動,「我感覺這地兒挺好。」
「」
「要不以後常來?」
「」
桑暮內心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