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5 頁)
不出有任何一點可疑的地方。
孫紹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張溫接著說。
“然而少主也不必灰心,你畢竟是公族,至尊於此用人之際,必不會明珠暗投。
少主的身份雖然敏感,但只要不碰兵權,想必至尊對少主的猜忌之心必會消彌於無形。
少主出仕,不僅可以為家國效力,而且可以掙一份俸祿,不至於真要去從事賤業以謀生計。
於至尊,於少主,都適得其所,不知少主以為然否?”孫紹眨了眨眼睛,思索了片刻,又笑了:“惠恕兄說得有理,只是……我除了稍有蠻力之外一無長處,年紀又輕,並無一點為政的經驗,如何能為官?倘有閃失,豈不是耽誤了至尊的大事?到時候至尊如果處置我,則有違親親之名,如果不處置我,又會有人說他賞罰不明,這豈不又是一個兩難之境。”
張溫胸有成竹的笑了,他一面用腳撥弄著銅盆裡的水,一面笑道:“少主此言差矣。
少主為官,未必就要事必躬親,只要選一些好的掾屬便無礙了。
少主說你年輕,難道你忘了,至尊十五歲便為陽羨長,十九歲領會稽太守,至尊雖然天生聰慧過人,可是那時候大部分事情,也並不是他親自過問的。”
孫紹恍然大悟。
孫權十五歲為陽羨長,十九歲繼任江東,領會稽太守,這是實情,那時候他屁也不懂,全是由其他人代辦的,他只是掛個名而已。
他為陽羨長的時候,縣丞就是張溫的父親張允,領會稽太守的時候,顧雍為郡丞,行太守事。
他如果聽了張溫的話去做地方官,那除了張溫,還有誰是最合適的幕後推手?但是孫紹還是想不通,如果真這麼做,那張溫可就是跟他捆在一起了。
張溫為什麼要和他捆在一起?他百思不得其解,猜不透張溫這麼做背後的用意,他可不相信說張溫看出了他的野心,因為到目前為止,他根本沒有野心,他只想安安穩穩的做個富家翁,至於說穿越客不切實際的胡思亂想,大部分只是在夢裡才出現呢,難道張溫和宋壽一樣精於占夢?這太詭異了。
孫紹沉默不語的神情落在張溫的眼裡,他卻是暗自鬆了一口氣,孫紹雖然沒有明確的答覆他,但是他猶豫了,就說明他在詩裡說要做陶朱公並不是心甘情願的,他雖然認清了眼前的困境,但是並沒有找到合適的脫困的路子。
而自己指點他的這個辦法如果奏效,那麼那個真正做事的關鍵人選,十有**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而一旦自己成了孫紹的得力助手,那麼孫權就不能再等閒視之,他必然會對他予以關注,到時候自己只要做出政績,升遷就成了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既幫了孫紹一個忙,解決了他的困境,又幫了孫權一個忙,除了他一個心病,孫權如果還不給他相應的獎賞,那孫權就不是一個能佔據江東的明主了。
第五十一章 顧雍
孫紹沒有給張溫任何答覆,張溫也不再提這件事,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便早早起身,用完早飯,繼續趕路。
直到秣陵城遙遙在望的時候,沉默了一天的孫紹才對張溫說:“惠恕兄,是不是要出仕,就必須通一經?”一抹喜色在張溫的眼中一閃而過,他隨即又平靜的點點頭:“倒不是說必須通一經,只是如果能通一經的話,將會對少主的仕途大有裨益。
雖說通經只是出仕諸多途徑的一種,但畢竟通經是漢家兒郎這幾百年來出仕的正途,如果能通一經,將來便免了許多口舌,即便是士林中人,也不敢目少主只是一公族子弟的。”
孫紹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也不點破,又問道:“那依惠恕兄所見,當以何經為宜?”張溫狡黠的一笑:“溫以為,當以左氏春秋為宜。”
“為何?”孫紹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