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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周奕的誓言,他說他會回來就一定會回來,那傢伙的人品雖然不怎麼樣,但還算說話算話,也許被什麼事情絆住了,他知道,那些五大三粗計程車兵們有時挺能麻煩人的;第五天,他……他還拿找出更多的藉口,但那些都是藉口,他知道,如同前幾天的藉口一樣。他掐腫了自己的胳膊,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只為不讓眼淚流出來,他怕一旦流出來便應驗了某種不祥的預兆,他得忍著……;第六天,他跪在窗邊乾嘔。兩條腿再也無力支撐,身上的力氣像絞濕衣服那樣全都被絞乾了。他跪在地板上,胃一個勁兒縮,火燒火燎,喉嚨幹得生疼,他卻連潤口的唾沫都沒有,嘴裡苦苦的……
第七天,他很痛,渾身都很痛,痛得他想哭,想嚎啕大哭,想哭得撕心裂肺,可是他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他的眼淚化成了血淌在心裡,一點一滴,他感覺到他的生命隨著他的血、他的淚、他的期盼也在一點點流逝;第八天,他什麼也不知道了,他陷入了無窮無盡的黑暗。
不知過了多少時日,海寧醒過來,外面正下著雪,銀裝素裹,潔白異常,據說是入冬以來第一場雪。
他答謝了給他找郎中的小二哥,答謝了把他救活的郎中,他把那晚計劃好的南方遊歷的路線行程單子,慎重又慎重地收到懷裡。
一個月以後,城南有座兩進兩出的閒置多時的小院終於找到了新主人,院子有三個僕人在打理,主人就只有一個,年紀很輕,無高堂,無家眷,孤單得有些可怕。
雖然他年紀很輕,但照規矩,他們都應該叫他老爺的。
&ldo;不,不要叫老爺,叫二爺,這裡沒有老爺,只有大爺和二爺。大爺出門了,我們要等他回來。&rdo;二爺這樣吩咐那三個僕人。
二爺沒有請人慶祝喬遷之喜,他只是寫了副字貼在門口。
&ldo;二爺,離過年還有段時日呢,&rdo;小丫頭不解地問道,哪有人家在歲尾貼新對子的?
二爺微笑,&ldo;這樣大爺才不會迷路。&rdo;
這是他跟他的約定,他一直在等他回家。
……
周奕自己覺得他不是那種愛好冒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相反,對於危險,他向來能躲就躲,能避就避,決不肯把自己置於進退維谷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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