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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他就跟個被包養的那啥似的,什麼活都不用幹,活得像某隻動物。
於扶蘇覺得自己該找點事幹。
不然就發胖了。
孽明的生活也十分規律。起床,給於扶蘇做飯,處理門派上午事務,回來給於扶蘇做飯,處理下午事物,回來給於扶蘇做飯,批卷宗,睡於扶蘇。
於扶蘇有時候實在受不住明哥這頻率,於是給他定了一個時間表,啥時候不可宣淫啥時候可以碰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明哥休息時間一般都待在於扶蘇邊上,朱鶯有時候來請教什麼問題,就會看到那張明目張膽的時間表。
被塞了一口狗糧的朱鶯淡然道:「……狗男男。」
於扶蘇:「???」
你一開始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任是陳雪凝和朱鶯喜歡磕他倆cp,也實在是被明哥囂張的狗糧冷冷地拍在臉上拍成面癱了。
感覺把於老師搞到手這件事他可以跟人炫耀一輩子。
大師兄自尊高傲,但為人低調不主動惹是非——除了秀起恩愛來毫不手軟。
百清為了防止辣眼睛,早早地搬出去實地調研了。
結果還是逃不掉鴻雁傳書的狗糧。
「臨近七夕,孽明生辰,汝若不回,吾拖汝回。」
於扶蘇親筆。
百清揮毫寫下俊逸不失筋骨的書法。
「吾去汝老母。」
百清一紙鴻書,把五個字的親切問候傳到楓橋山莊。然後繼續頭疼。
他來到了明府。
上一次替於扶蘇到這裡拿嫁衣,順手救了病到不行的明老爺子一命,與孽明的「家人們」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百清道:「你這次再扎不對,我他媽要罵人了。」
他這話是對眼前這位趕鴨子上架的明家家主說的。
某個曾經霸凌孽明的頭頭,轎子大少爺,名單字一個精誠所至的誠,其名,明誠。
但這人長的一點也不跟名字一樣正直。
明誠抬起眼看了百清一眼:「你已經罵了。」
百清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他和孽明長相是相似的,但是因為嬌生慣養,整個人懶散軟趴趴慣了,眉眼又帶些勾引人的上挑氣兒,整個人就像個小妖精。
脾氣也跟個妖精似的難伺候。
明誠向柔軟的座椅裡一躺,道:「太難了不學了。」
百清:「……」
這傢伙天賦異稟但啥玩意兒都不願意精學,屬於那種什麼都是淺嘗輒止的程度。突然提出要跟來明府此地採藥的百清真人學醫,果然又是三分鐘熱度。
百清將自己的東西一收拾,將自己胳膊上被明誠用來學針灸的實驗針一把一薅,頭也不回便走了,扔下一句:「告辭。」
明誠叫住他:「哎,那個百草真人。」
百清:「百清真人。」
明誠:「哦,好。」他一手支著側頭,笑吟吟地道,「七夕將近,您還回去幹什麼。」
百清腳步一滯。
明誠的聲音帶些怎麼聽怎麼欠打的少爺氣,長嘆一口氣,道:「他讓您回去您就回去啊,回去看於掌門和舍弟卿卿我我的,您不難受嗎。」
一句話道出了百清多年的心聲。
他還沒來得及舒氣,忽覺明誠知道得資訊量有點多,突然眉頭一皺,緩緩回頭,看著明誠。
後者的語氣裡透出了了解一切的自信,嘴角一挑,聲音撩撥道:「您還不如在這裡跟我一塊過呢。」他道,「百清草人。」
「……」
百清:「你去死吧。」
……
於扶蘇展開五字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