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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向大隊長敬了軍禮說道:“報告首長,這些都與他們無關,都是我自作主張的結果,要處分就處分我吧。不過,就算接受處分,我也不甘心。”
大隊長走到雷傑的身邊用手拍了拍雷傑的肩膀說:“看看你帶的學員,還有個兵樣嗎?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
雷傑吞吞吐吐的說:“張…張子寒。”
“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我想起來了,就是你跟我說要把他退回原籍的是嗎?”
“是的首長。”
“你說我當時怎麼就聽了你們的意見,怎麼就把他給留下來了?我怎麼還批准了又撤消命令呢我……”
聽著大隊長的話,我終於明白了。原來大隊長已經批准了中隊黨支部要求將我退回原籍的申請,後來是中隊長雷傑又要求把我留下來的,我知道,中隊長不希望我離開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馬一軍打來的電話,而是在他心裡始終認為我都是好樣的。
政委拿出香菸給了大隊長一支,點上火。“我說老季啊,你也別上火了,我看還是按照軍首長的要求把他們帶到軍裡等待演習指揮部的講評吧,事已至此,發牢騷和找藉口可不像你的性格啊。走吧,去軍部。”
第四十節 與將軍對話
大隊長與政委帶著中隊長、我和班長黃志華坐在去軍部的吉普車上,一路上我低著頭陷入了無盡的沉思中。難道我真的錯了,難道我真的毀了集訓大隊的整體榮譽?我的內心變得忐忑不安,雖說一夜都沒有閤眼但我卻沒有一絲的睏意。我小聲地問黃志華:“班長,我是不是真的錯了?”身旁的黃志華將手搭在我的肩膀用力的抱著我說:“我相信你是對的,就看軍首長怎麼看待和平時期的實戰演習了,沒事的,我支援你。”
我對政委說:“首長,我有個小小的請求,如果演習指揮部真要給處分就處分我一個人吧?這回就是真的把我退回原籍我也認了。”
大隊長轉過頭看著將頭低下的我。“你就別在這逞英雄論豪傑了,你一個人能承擔得了嗎?你還是把嘴給我閉上吧。”
當我們走進軍部的演習指揮中心時,在場所有的軍人都不約而同的看著我們,不少人開始低頭議論。扈華國與被我們俘虜的兩名校官也在現場。當一名將軍和繫著大校軍銜的軍人走進會議室,我的心跳忽然加速。將軍首先說道:“我不知道大家今天坐在這裡開這個講評會是什麼樣的心情,一個為期七天的紅藍軍偵察對抗演習卻在沒有開始前就結束了,你們自己說讓我怎麼講評呢?還是讓我先聽聽你們紅藍雙方指揮員的意見吧。”
被我俘虜的藍軍中校站起來說道:“藍軍演習組全體官兵一致認為紅軍部隊的這種做法嚴重違反了指揮部制定的演習規則,軍領導籌備了這麼長時間的一場演習,紅軍只不過是拿來當成遊戲,可遊戲也有規則啊。此外,我們還可以將紅軍的這種行為理解為缺少軍紀的最好解釋,一支沒有紀律的部隊根本沒有資格參加演習。至於怎麼處理,請軍首長定奪。”
將軍看著藍軍中校說:“你這個從國防大學畢業的軍事主官是在批評紅軍還是在變相罵我這個軍長啊?”
中校:“首長你誤會了…”
被稱為軍長的將軍說:“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換一種思維方式來理解你的話,確有道理,任何一支缺乏紀律觀念的部隊都沒有資格參加演習,但我在演習前的籌備會議上提議讓特種兵大隊作為參演部隊,怎麼就不見你們向我說他們是一支沒有紀律的部隊呢?相反,我倒認為季鐵忠帶的特種兵大隊是一支紀律嚴明的優良部隊,你們一向認為季鐵忠的部隊只是一個負責特種兵集訓的團級部隊,沒有資格與你們偵察團交手,那麼我今天再說一次,別忘記了,他們訓練的也是偵察兵!我說這話,你們藍軍的人可能不服氣,可戰爭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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