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臟一襲重擊,抽搐著臉,道:&ldo;阿軒?&rdo;
池越速度那叫個快啊,一眨眼的功夫就轉到莫寒的背後,將人重重抵在牆上,緊貼著毫無縫隙。
莫寒恐驚節操不保,連連推辭:&ldo;阿軒,你要幹嘛?這裡可是公共場地,你悠著點。&rdo;
池越絲毫不給他面子,冷冷道:&ldo;你剛才不是罵我說我是狗?狗有野性,我讓你見識見識。&rdo;
池越力氣大,一隻胳膊橫壓在莫寒的脊背上,另一隻手開始動作熟練地撩開他的襯衣,貼著緊緻的面板,向下滑去,摸到臀部,然後是……
莫寒性格痞子流氓,也沒池越這麼混蛋,感受著池越在身上的手筆,他還真可能在野外來一|炮。
他可不想明天成為這一帶的公眾人物啊。
&ldo;等,等一下,阿軒,阿軒。&rdo;莫寒呼吸急促,急聲呼喚。池越的手已經握住他的死門,還很不要命地揉捏,讓他腦子裡生出兩股勢力互相抵抗。
欲|望的邪惡因子舉劍廝殺理智分子,理智遭遇慘敗,卻仍不退縮。
可池越哪裡鳥他,剛吃了甜糖,現在的精力猶如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誰說話都不好使了。
莫寒隔著衣褲也受到了池越灼熱的襲擊,可在這裡絕對不行。
他退避三舍,提出誘惑人的條件:&ldo;阿軒,回去好不好,回去怎麼弄都隨你,別在這……&rdo;
池越嗤笑一聲,&ldo;嗯?&rdo;只發一個音節。
平常這時候,他的意思是讓莫寒求饒,求得越狠,越軟,池越就越歡喜,越開心。
池越的手已經朝秘谷的方向走了,輕一下重一下揉摁壓,作弄的莫寒快要死了。
&ldo;求你了,阿軒,求……嗯,求你。&rdo;
軟綿綿的求饒,在池越的耳朵裡譜成美妙的樂曲。他咬著莫寒的耳朵道:&ldo;是你說回去隨便我的,可不許反悔。&rdo;
莫寒不說話,池越往裡探著手指頭,有點痠痛的感覺刺激莫寒的神經,他只好順著他的心意回答:&ldo;不反悔&rdo;
池越火苗頭子滅了點,一把翻過莫寒,粗暴地吻上他的唇,連撕帶咬,跟野獸搶食似的,莫寒的舌尖被他吮的發紅髮燙,他還不住嘴,非要把裡面甜美的津液吸光才行。
莫寒完全被動,人被揪著衣服,耷拉著敞開,樣子萎靡,淫|亂不堪,身上能觸及的命門都在池越手裡握著,他動都不敢動。
待到池越咬了個心滿意足,他還恬不知恥地分享感覺:&ldo;就喜歡這種感覺,被我支配的感覺,我喜歡黑夜,極致瘋狂的黑夜。&rdo;
話音落下,池越抱著莫寒,又一個漂移從外面回到了宿舍臥室。
連給人喘氣的機會都沒有,莫寒話都來不及說就被扔到滿是糖果的床上,臉朝下,腹部被糖咯得生疼,抽息一口。
吹過的牛逼,許下的承諾,哭著也要兌現。
池越辦事不拖泥帶水,尤其在這方面,莽撞猶如侏羅紀恐龍,霸道強硬,更何況他已經硬的不行。
撲上去,就是幹!
可憐莫寒,逃晚自習的晚上,又是一個跟池越&ldo;打架&rdo;的晚上,亦是一個不眠的晚上。
世界和平(省略五千字)。
第二天清晨,莫寒癱著身子起來,昨晚池越跟吃了大力丸一樣,沒頭沒腦的做,弄得他腰疼的不行。兩人以前從來沒有過做到腰疼的情況,真是折壽。
&ldo;喂,阿軒,我想喝水。&rdo;莫寒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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