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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兩隻鞋子。他抬起頭，正好對上楊西一如以前的輕浮笑容，問：&ldo;你幹了什麼?&rdo;

&ldo;沒什麼，就是向柳導表明我的決心。&rdo;

&ldo;你堅持要演戲的決心啊?&rdo;

&ldo;不是啊，是我能駕馭角色的決心。&rdo;

呂凡更糊塗了，問：&ldo;你給我詳細說說。&rdo;

楊西先跑去菸酒店買了包煙，自個兒優哉遊哉的點上一支，還不忘問一下呂凡，得到拒絕的回答後吐了個煙圈，往後靠在粗糙的水泥牆上拍了下肩膀：&ldo;這身花了我半年薪水。&rdo;

呂凡明白了過來，問：&ldo;這戲服是你自帶進組的?&rdo;

&ldo;是啊，劇組裡的戲服我穿不下，太小了。&rdo;

楊西確實挺高，奈何太瘦了，長手長腳的，看起來活像根豆芽菜。

&ldo;就這啊?&rdo;

&ldo;當然不啊。&rdo;楊西斜了個眼神過來，&ldo;我一開始來告訴片場其他人陸程辭演了，製片人叫我來試鏡。&rdo;

呂凡差點暈過去：&ldo;你這話也有人信?&rdo;

&ldo;有啊，因為服裝師也是這麼和組裡其他人說的。&rdo;

&ldo;啊?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去他那兒做了這身戲服，然後告訴他我是頂陸程班的。&rdo;

呂凡快要崩潰了：&ldo;服裝信了啊?&rdo;

&ldo;信了。&rdo;

&ldo;你是不是有什麼迷藥之類的?&rdo;

&ldo;傻子才信迷藥，我去服裝師那兒和製片一起去的呢。&rdo;

呂凡快要腦子不夠用了：&ldo;啊?你怎麼認識製片的?&rdo;

&ldo;不認識，在服裝師的店外面硬等來的，等製片進去我就進去了，製片出來我就出來，中間和製片互相點了個頭。&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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