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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以前又不炒股。&rdo;

&ldo;那你以前拿什麼賺錢?&rdo;

&ldo;做水軍，養肉號，還有做些活動，炒炒新聞之類的。&rdo;

楊西撇了撇嘴：&ldo;聽起來很無聊。&rdo;

&ldo;我本來就是個無聊的人。&rdo;

&ldo;那你怎麼把到妹子的?&rdo;

這話令呂凡一怔，隨即才反應過來這是指重生前的&ldo;未婚妻&rdo;‐‐遙遠得好像上輩子的事了‐‐他發了一會兒呆，帶著一絲惆悵說：&ldo;我都記不得她長什麼樣了。&rdo;

楊西輕笑起來：&ldo;因為你本來就不愛她。&rdo;

呂凡不屑的道：&ldo;你又知道?&rdo;

&ldo;你是gay啊。&rdo;

&ldo;就憑你的猜測?&rdo;

&ldo;加上張婉的暗示呢?我打賭她說的是人字旁的他。&rdo;

呂凡這次沒有再過激反應，人都是會習慣的，能逐漸接受原本無論如何不認同的東西，更何況如此多的暗示和跡像，現在想來那些無一不在提醒著他。

&ldo;嗯，我是彎的。&rdo;他老實承認。

楊西這次倒沒有出聲，也沒有說些不好笑的笑話，他的幽默感似乎不翼而飛只是一徑沉默著。片刻後，他湊了過來，蹲在床邊輕輕湊上楊西的臉印下一個吻，溫柔而輕快。

&ldo;那我也向你承認一下好了。&rdo;

&ldo;你是彎的?&rdo;

&ldo;我不是。&rdo;楊西的聲音裡終於有了一絲尷尬，&ldo;但是我還挺喜歡你的。&rdo;

呂凡怎麼也沒想到會聽到有人活生生這麼說，而且還是以認真的態度，他眼中的楊西正在變化著形像，在熊貓與人類之間來迴轉換，顯示內心不平靜的心情。他忍不住笑了起來，道：&ldo;你是看了什麼小說啊?&rdo;

楊西一愣，反問：&ldo;什麼小說?&rdo;

&ldo;就是耽美之類的。&rdo;

&ldo;什麼叫耽美?&rdo;

&ldo;噢，基本上就是講兩個基佬談情說愛。&rdo;呂凡好脾氣的解釋道。

&ldo;給基佬看的?&rdo;楊西有些迷惑，&ldo;這種書能賺錢?&rdo;

&ldo;不是，給女的看的。&rdo;見楊西臉上的疑問越堆越重，呂凡乾脆掐斷了這個話題，&ldo;總之就是一種娛樂方式，你瞭解就行，沒事可以和其他男演員賣賣腐……就是顯得你們很親密，好兄弟就行，總之這個以後會流行的，你知道就行。&rdo;他停頓了下，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道，&ldo;說回剛才的話題，你說你喜歡我?&rdo;

楊西試圖掩飾內心的緊張，這次連表面都失敗了，他臉上肌肉僵硬著，說話也變得更加低沉：&ldo;是啊。&rdo;

&ldo;從什麼時候起?&rdo;

&ldo;第一次見面。&rdo;

呂凡瞪大了眼睛：&ldo;我操，真的假的?&rdo;

&ldo;你第二次問了。&rdo;楊西不快的噘起嘴，這似乎不是刻意而是本來的習慣，&ldo;我這時候騙你幹什麼?我第一次看見你就喜歡你了，別不信，我自己也不信呢，但我就是忘不了你，後來再見你我就更確信了，我喜歡你!&rdo;

&ldo;這時候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