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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西沉默了會兒，突然問：&ldo;你做過?&rdo;

&ldo;什麼?&rdo;呂凡沒反應過來，&ldo;做什麼?&rdo;

&ldo;上床。&rdo;楊西擠了擠眼，&ldo;不算我們上次的笑話之夜。&rdo;

呂凡咧了咧嘴：&ldo;男人女人?&rdo;

楊西一挑眉毛：&ldo;當然是男人。&rdo;

&ldo;沒有。&rdo;

楊西笑了起來。

呂凡知道什麼意思，沒好氣的道：&ldo;就算有我也不記得了，不要告訴我你有什麼處女情節。&rdo;

&ldo;不是這個意思，你想想你第一次做的時候什麼樣，我……唔，反正和男人我是沒經驗，萬一第一次很疼好歹我也做個準備啊。&rdo;楊西坐到呂凡腰上，抓著頭髮有些煩惱的道，&ldo;而且多少要做點……準備吧，比如說到底是怎麼個做法?&rdo;

呂凡愣了下，隨即一邊笑一邊滾，直到楊西一下子撲了上來把他死死壓住。

&ldo;笑你妹啊!&rdo;楊西現在也學了他滿口的網路流行語，&ldo;你要是有經驗我算你服，現在你也是菜鳥一隻笑毛?&rdo;

&ldo;不是，我那個年代男人和男人這種事已經普及了，年輕人就沒有不知道的。&rdo;呂凡越想越覺得好笑，&ldo;我沒想到你這麼純潔哈哈哈，不行，我想到這個詞就覺得好笑。&rdo;

楊西虎著臉看著呂凡笑，直笑到渾身打顫了他突然伸手去解呂凡的腰帶。呂凡穿的是牛仔褲，皮帶結結實實的扣得好好的，包括皮帶尾都插在扣裡，要解起來並不容易。他剛動手時呂凡驚了下，隨即又安靜了下來，看著他飛快抽掉腰帶，拉下褲子。

倆人從外地風塵僕僕的回來，剛睡了一覺，澡也沒洗，味道實在稱不上好聞。楊西雙手握著呂凡內褲的邊緣，沒有對視，只是維持著這個姿勢。

&ldo;不要勉強……&rdo;

&ldo;不是勉強。&rdo;楊西斬釘截鐵的道，似乎為了表達什麼還加重了語氣，&ldo;我只是怕你後悔。&rdo;

&ldo;我後悔什麼?我前面都敢因為打賭和你上床好不好?&rdo;

&ldo;你不記得了。&rdo;楊西皺起眉頭，&ldo;你根本不能保證記起來那天會發生什麼事，也許你當時就後悔然後去找雲平軒了。&rdo;

&ldo;你等一下啊!&rdo;呂凡有些不平的道，&ldo;你現在已經認定是雲平軒了?&rdo;

&ldo;所有的跡像都指向他不是嗎?&rdo;

&ldo;那又怎麼樣，我今天見到他了也沒感覺，雖然我們還不能肯定是他，但是天底下比他帥的人多了，我也沒什麼感覺啊。&rdo;

呂凡的這番說辭顯然沒能打消了楊西的疑慮，他的眼睛反射著窗外的燈光，昏暗的房間裡像是一片湖水般。他的心安靜了下來，伸手摸了摸楊西的臉頰，道：&ldo;也許我們該一步一步來。&rdo;

下一秒楊西就吻了上來，黑暗中的接吻令呂凡的觸覺擴大了不少，他擁抱著楊西，順著肩胛骨摸了下去直到後腰的凹陷，在把楊西的舌頭頂出嘴後他逮著個機會含糊的道：&ldo;要我教你不?不記得吃沒吃過豬肉了好歹見過豬跑。&rdo;

楊西的動作突然停了，抬起頭來道：&ldo;你看過豬跑?&rdo;

&ldo;有男女的小黃片就有男人和男人的小黃片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