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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讀檔爛透了

第二天，白靈和陳庭的照片得到了老闆極高的評價：&ldo;小呂啊，你也能拍點有用的照片了，不容易。&rdo;

呂凡乾巴巴的笑著：&ldo;老闆，這個月能發獎金嗎?&rdo;

&ldo;看刊出去的效果吧。&rdo;老闆樂滋滋的把照片扔了回來，&ldo;可以上稿了，趕緊的。&rdo;

老闆，其實未來陳庭會變成超級明星的，一路長青12年啊，你真要這時候得罪他嗎?

呂凡默默把這句話壓回了肚子裡，拿著照片出去了，剛扔給林子手機就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楊西的大名正在螢幕中間閃耀：「出來聊聊?」

他深吸了口氣，回復道：「時間地點?」

這是場戰鬥，呂凡帶著這樣的想法去了，背著包衣裝整齊試圖假裝自己是個戰士，但是當他到了第二次和楊西見面的咖啡館，看著一隻熊貓悠閒坐在卡座上喝茶時，無力感頓時侵襲了過來。他走過去坐下，再抬眼楊西又&ldo;變&rdo;回了人，他在殷勤的招呼中有氣無力的問：&ldo;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rdo;

&ldo;我們先不談這個。&rdo;楊西笑眯眯的說，&ldo;我想了解一下你所謂的36歲。&rdo;

&ldo;我實際上是從2015年來的，已經36歲了，結果你也看到了，現在是2001年，我剛大學畢業窮得要死什麼也沒有。&rdo;呂凡幾乎是自暴自棄的道，&ldo;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實際上就是這樣了。如果你想問我未來的發展，我只能告訴你多買房少炒股，要炒的話至少也等到2014年末。&rdo;停頓了下，他有些惱怒的道，&ldo;你就當我說胡話，反正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要重生，我本來事業有成都要結婚了，我沒什麼不好的啊!為什麼要重生啊?你知道我有多憋屈嗎?我……&rdo;

楊西就這麼靜靜聽著，時不時給呂凡的杯子續茶，看起來體貼又文靜，一點兒沒有和王厲河時的粘膩噁心感。

呂凡不自覺越說越快，這幾天以來無處宣洩的鬱悶心情說了個夠，終於歇一口氣時他發覺楊西的眼神變得有些晦澀不清了。

&ldo;你說你還多了個特異功能?&rdo;

&ldo;就是個沒用的能力。&rdo;呂凡託著腮懨懨的道，&ldo;偶爾會把人看成動物，這個能力無法控制，很奇怪而且我一直沒有摸到規律。&rdo;

楊西的眼睛亮了點，似乎頗有興趣的道：&ldo;我是什麼?&rdo;

&ldo;熊貓。&rdo;

楊西似乎愣了下，道：&ldo;為什麼是熊貓?&rdo;

&ldo;我怎麼知道，大概因為你面板白?&rdo;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呂凡突然發現剝去衣飾，楊西身上的顏色彷彿只剩下黑白，與一般黃種人偏暖的色調不同，楊西的面板是白得發青，如果在冷光下活像貧血病患者，而眼睛與頭髮則是不同尋常的深黑，如墨一般，這樣的顏色和纖細的五官組合起來有種病態的柔弱感，當他擺出小鳥依人的姿態時甜到過份會令人不悅，而他面無表情時則像一座冰做的空棺材‐‐就像現在。

呂凡很是不安的道：&ldo;怎麼了?&rdo;

&ldo;其實。&rdo;楊西用手指玩著清澈透明的玻璃杯，&ldo;我有一個戀人，出國了，他最喜歡我的白面板，說就像白雪公主一樣。我已經好幾年沒有他的訊息了，最後一次是他髮結婚請柬來，可惜新郎不是我。&rdo;

突然轉變的深情畫風令呂凡有些適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