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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eid明顯愣了半秒,才說:“不會的,甄愛小姐。神秘人還想知道你的所在地,而且他更希望看到S。A。屈辱地活著。”
這種話算不上半點安慰。
甄愛沒動靜。
Rheid也敦促她:“別讓S。A。為你擔心,先走吧。”
不要讓他擔心。
甄愛的心一抽一抽地疼,卻點點頭跟著特工們離開了。
Rheid看她離去,心裡籠著陰霾,不甚明朗。
其實他們已經收到言溯的影片。Rheid帶著密碼紙過來,用言溯留給他的暗號,估計很快就能破獲俱樂部的所在地和內部結構圖。
時隔近兩個星期,
言溯帶的攝像頭和監聽器突然開啟,FBI特工看到言溯供罪了,影片被人發到youtube上瘋傳。
如果此行不出意外,今晚就可以行動。
但有一個意外,CIA收到一份極度血腥的影片。頎長挺拔的男人縛在十字架上,黑衣人用刀切開他的胸膛,挑了一根血肉模糊的肋骨出來。
整個過程他似乎是清醒的,狠攥的拳頭森白森白,卻以驚人的意志力死死忍著,只沉悶地痛哼了一聲,只有一聲,最終活活痛暈過去。
很快有類似醫生的人給他止血縫合傷口,鏡頭裡忙忙碌碌,有聲音清淡地響起:
“Cheryl Lancelot,我只要她。要是不把她交出來,我會把這個男人身上的骨頭,一根一根,拆下來。”
CIA的態度是,他們不會交出甄愛,若是救不出這個男人,那是FBI無能。
另外,作為絕密內容,他們也不會把提供這段影片作為言溯洗刷罪名的證據,若是讓他受冤枉,那也是FBI無能。
FBI焦頭爛額,這下算是見識到了神秘人的變態和聰明。
Rheid今早看到那段影片,眼淚都湧了出來,他甚至想過告訴甄愛,可剛才下車掏出言溯留給他的鑰匙。小信封裡溜出一張卡片,上邊是言溯提前預知的字跡:“no matter what happens; DO NOT say a word!”
不論發生什麼,不要告訴她。
所以言溯提前切斷遮蔽了城堡附近的一切通訊訊號。
所以,Rheid住口了。
山裡的葉子全黃了,金燦燦的。Rheid望著車輛遠去的影子,忽然想起言溯的話:“如果我出意外死了,她問起,就說,我接受證人保護計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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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第二個星期了?
言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清醒又迷茫。他自己變得很陌生,渾渾噩噩,焦躁不安,這一點兒不像他。
或許毒品的作用終於穩定下來,他的思維開始自動自發編織出無數似真似假的幻想夢境。在那些光怪陸離的影像裡,他又看見了甄愛。
她睡在星空之下,面頰緋紅,軀體白皙,柔情似水凝視著他。
他和她緊緊糾纏,身體帶著滿腔的渴望,和她密密貼合在一起,中了魔怔般親吻啃咬。她身體深處柔軟又緊窄,收縮著一次次把他吸進去。他沉溺在裡面不願出來。
他聽見她的聲音嬌弱又難耐,哀哀喚著他的名字。他看見自己額頭上青筋繃起,汗水滴下來落在她潔白如玉的胸乳之上。
可忽然她一轉身,變成了一隻兔子,眼睛紅紅的,嘟著嘴看他,神色委屈。他要去抓她,她搖著短尾巴蹦蹦跳跳,一溜煙蹦不見了。
他茫然不知所措,陡然胃疼得厲害,噁心又難受的感覺無法用言語形容,像是得了狂躁症,無論坐立與否昏睡清醒,都是不安。
身體和頭腦始終混沌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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