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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人家的會議室。不久前這裡還坐滿了人。
她推了推他。
薄詔感受到她的抵抗,剛下去的脾氣又上來了,貼著蔣意歌的唇說:「蔣總,那晚我是喝多了,但我還記得。」
說著,他的一隻手來到她的後腰,隔著衣服照著她後腰弧度最深的地方輕輕摩挲。
在那晚,他就發現了她的這個敏/感/點。
蔣意歌今天穿的是件光面的絲質襯衫,非常順滑,也非常的薄。隔著襯衫,她能感受到薄詔手上的溫度。後腰的酥麻順著脊椎蔓延,力氣像是被抽走,她倚進他的懷裡。
薄詔勾了勾唇,再次吻住了她。
蔣意歌對他毫無招架之力,墜入其中。
感覺到她的回應,薄詔親了親她的嘴角,「看來蔣總也還記得。」
蔣意歌不願被他看出來心思,說:「記得你還不錯。」
她不再說得出話,被推得後退了幾步,抵到了會議桌。
薄詔把她一提,她坐了上去。她剛才還在這裡一本正經地開會。
她被親得身體往後仰,一隻手環著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在身後撐在桌子上。及膝的裙子隨著她坐下往上滑,露出一截大腿。她的腿就貼著黑色的西褲。
面板在深色的襯託下像冰一樣,又冷又白。薄詔看得眼熱。
但這畢竟是別人公司的會議室,門也沒鎖,他沒有亂來。
他把她翻上去的裙擺往下扯了扯,聲音低啞:「既然還不錯,那晚上再來?」
蔣意歌:「行。」
艾琳和小林還在外面守著。他們離門比較遠,也聽不到裡面的動靜。
有人走過問他倆怎麼在外面,艾琳說她們蔣總和薄總在裡面有事要說,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兩人在裡面吵架。其他人很理解。
過了快二十分鐘,會議室的門被從裡面開啟了。
蔣意歌先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的熱度還沒有完全消失。雖然出來之前收拾了一下,但她還是怕被看出端倪,就表現得更加沉冷。
艾琳站直身體,「蔣總。」
蔣意歌:「走。」
她們走後,薄詔才從會議室裡出來,對助理說:「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其他人都看在眼裡,尤其是蔣意歌走的時候冷得嚇人的表情和紅著的臉。
於是,到中午訊息就傳開了,薄詔搶了蔣意歌的專案,兩人在會議室裡大吵了一架,不歡而散,蔣意歌走的時候臉都氣紅了。
蔣意歌一個下午都在想在會議室裡和薄詔的吻。
薄詔大概對那一晚是有感覺的,享受那種肉/體關係。
她也是喜歡的,喜歡他的吻,喜歡他的擁抱,喜歡他的佔有。
她本來和他只有一層法律上的婚姻關係,現在多一層關係也是好的,也是她能靠近他的藉口。
晚上,蔣意歌先回了趟家,然後自己開車去了薄詔那裡。
「來了?」薄詔開啟門,看到了蔣意歌。
蔣意歌「嗯」了一聲。
薄詔側過身體,讓她進來。
其實他上午在會議室說讓她晚上再來是氣她的態度,還有被慾望支配。
後來想想,不能這樣。真這樣再睡了,他們的關係就徹底朝著另一個不正常的方向去了,很難再扭回來。
她倒好,真的來了。
「吃飯了沒有?」薄詔問。
蔣意歌:「吃了。」
薄詔讓她坐下,給她倒了杯水。
「要不要四處看看?」
蔣意歌點點頭。
她那晚來什麼都沒看到,只知道主臥在哪裡。
蔣意歌跟著薄詔轉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