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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調戲了,就調戲回去。
&ldo;我倒沒什麼好羨慕的,倒是你,非禮勿視,我看你眼睛都直了,你這麼問我,是因為你心裡很想要吧。&rdo;
攻城掠地失敗,自家城池反倒淪陷,喬箏一句話也說不出,血液騰的一下衝上了腦門。
不,要,臉。
都說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喬箏說馬蚤話的時候,也會心跳加快,臉頰發燙,畢竟撩的是自己中意的人。
而這個假正經的人民教師,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這種話。
衣冠禽獸是也。
白襯衫黑馬甲的服務生拿著選單過來,問她們需要什麼。
雖然喬箏說她要請客,但顏澤還是做好了自己埋單的準備,今天是28號了,她不確定眼前這個月光妹還剩多少工資。
今天的月光妹看起來豪得很,專挑貴的點,顏澤都替她心驚肉跳的。
喬箏還要喝酒,被顏澤制止了:&ldo;太晚了,別喝酒了。&rdo;
&ldo;葡萄酒而已,就喝一點點。&rdo;喬箏豎起一根手指,說道。
顏澤看著那跟纖瘦白皙的手指小幅度地晃悠,第二個指節往上微微晃悠著。
她一晃,好像燈光,桌布,吧檯,走來走去的服務生都偏離了平衡。
還沒開始喝酒,她的眼睛怎麼就開始花了呢。
喬箏的小腦袋還在跑馬,已經脫離了韁繩,拉都拉不回了。
她想,酒是個好東西啊,古往今來,正史軼聞,多的是什麼酒壯慫人膽,酒為色媒人的典故。
再禁慾的人,烈酒下肚,胃裡暖了,心燒起來了,人也變得火熱了。
喬箏帶著她那點小心思,一直給顏老師倒葡萄酒。
她懷著刺激的心情,看著透明的紫紅色液體擰成股流進透明的高腳杯,醇香直撲鼻腔。
葡萄酒的顏色是沉澱下來的濃醇,那深色的液體還有些危險的味道,與顏老師那張蒼白乾淨的臉正成對比。
人的體質不一樣,有的人容易上臉,有的人喝酒跟喝水一樣輕鬆,她就屬於前者,為了防止弄個大紅臉,喬箏今天化了妝,兩腮早就撲的紅紅的,喝了酒也不容易顯顏色。
但是顏老師沒有化妝啊,喬老師自動給顏老師加了兩陀圓圓的高原紅,想著那個銷魂的畫面。
對方輕啜慢飲,不動聲色地喝下她給倒的酒,前前後後也有五六杯了。
喬箏暗暗地觀察,顏老師的臉色竟然一點也沒變,真是量如江海啊!
她的麵皮看起來薄的像一張白紙,沒想到喝了這麼多,卻沒染上一絲一毫的緋紅,倒是自己,臉已經開始發燙了,腦袋也暈暈乎乎的。
顏澤發現了喬箏的異樣,淡淡地粉色從白皙的麵皮上透出來,嘴唇更顯嫣紅,好像一塊誘人的櫻桃奶油蛋糕一樣。
她想,要是今天坐在自己位置上的上個男孩,這個夜晚怕是個不平靜的夜晚了。
顏澤伸手摸了摸喬箏的臉,熱熱的。
喬箏一看,自己被摸臉了,也不甘示弱,馬上摸回去。
只不過,顏老師的目的是純潔的,她的目的確是揩油兒,顏老師只是試一下溫度就把手縮回來了,順便移開她的杯子:&ldo;你還是別喝了。&rdo;
喬箏的眼睛迷離著,含著微醺的醉意,葡萄酒度數並不高,她酒量差倒也不至於喝醉,只是在昏暗浮動的微光下,顏老師的臉變得曖昧不明,儘管表情還是淡漠的,卻被燈光渲染上一絲深情。
喬箏知道,摸臉也是有學問的,不能太重,那樣就成了打臉了,而輕也要把力道控制在一定範圍,要不然就像是撓癢癢一樣,毫無情調。
若說顏老師以一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