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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多人都流血了，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嗎?你們都學會了用各種部位來月經。&rdo;

&ldo;我可以保證如果不及時治療，血會一直不停。&rdo;

&ldo;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rdo;警衛輕蔑地說，&ldo;看一眼晚上打手槍會更來勁?&rdo;

&ldo;我只想把血止住，長官。&rdo;

警衛開啟門，用手銬銬住他的雙手：&ldo;別耍花樣。&rdo;

他被送到醫務室門口，上一個流血的家夥正從裡面出來。

&ldo;進去。&rdo;艾倫進了門，警衛問，&ldo;格瑞斯醫生，需要我在裡面嗎?&rdo;

艾倫看到露比坐在床邊的座椅上，他將金髮盤起，穿著白得令人目眩的外套，面帶微笑地說：&ldo;謝謝，請在外面等，有事我會叫你。&rdo;然後他若無其事地轉而面對艾倫，&ldo;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rdo;

第16章 亡靈

警衛關上門，醫務室就只剩下艾倫和露比兩人單獨相處。艾倫緊閉著嘴保持沈默，坐在對面的床上看著他的中介人。露比說：&ldo;為什麼那樣看我，說話。你成啞巴了嗎?&rdo;

&ldo;我該叫你什麼?&rdo;

&ldo;這裡沒有監控，沒有竊聽，什麼都沒有。你想叫我什麼?&rdo;

&ldo;露比，你在搞什麼鬼?&rdo;

&ldo;我說過會來看好戲。&rdo;露比從盤子裡拿起鑷子夾了一團棉花球，轉頭去看艾倫流著血的鼻子，&ldo;這是你自己撞牆造成的嗎?把頭抬起來。&rdo;

艾倫依舊不配合地瞪著他，露比像哄孩子一樣讓他抬頭，擦掉還在往外冒的鼻血。

&ldo;你說這裡只有國王可信。&rdo;艾倫說，&ldo;可現在你和麥克都來了，你想讓我怎麼辦?&rdo;

&ldo;我叫了你的名字嗎?&rdo;

&ldo;沒有。&rdo;

&ldo;既然沒有，你就把我當做空氣，我最多是個不會拖你後腿的人。國王在你的舞臺上，我和麥克在觀眾席，也許他願意上臺幫助你，那也不影響國王的存在。我允許他上場只是出於對他的信任，以及他對你的關心。麥克和你不一樣，他是個救場的人，救場如救火，而你是放火的。我還是原來那番話，真正可以幫你找到圖釘馬卡斯的只有一個人，從他那裡找答案，尋覓機會。這個人不是我也不是麥克，他是個好演員。&rdo;

&ldo;你什麼時候學會了治病救人。&rdo;

&ldo;理論上會一點。&rdo;

&ldo;你會害死很多人。&rdo;

&ldo;我不認為裝出來的頭暈、抽筋、胃痛、腹瀉還有劃破手指、流鼻血這些無關痛癢的小病需要專家會診才能治療。我很快會讓所有人明白不要受重傷，否則倒黴的就是自己。&rdo;

&ldo;你是怎麼進來的?&rdo;

&ldo;我和洛克艾萬公司的負責人談了一小會兒，他認為費什曼監獄存在很多問題，而我可以為他解決和彌補這些問題。所以說……&rdo;

&ldo;所以說，你來這裡不光是為了看戲。&rdo;

&ldo;你嫉妒嗎?&rdo;露比把棉球塞進他的鼻子裡，&ldo;即使看好戲，我也會要貴賓席。現在我在費什曼監獄的權力和監獄長相當，但我不會為你提供任何便利，我有自己的工作，還要抽出時間看好戲。&rdo;

&ldo;狄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