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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兒的事情我也很同情,但是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並沒有偏袒哪一方。”夏添冷靜的解釋道。
父親被氣得睚眥相對,“對的事情?我女兒成了植物人要一輩子躺在病床上著就是對的事情麼?”父親有些激動,吼了起來。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說出對錯的,不是麼?對錯又有什麼意義呢?重要的是,那個男孩他自己知道錯了,而且他說了,他願意照顧你的女兒,這難道不是最好的結果麼?”夏添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老人,她只會實話實說。
“你是在教育我麼?你有什麼資格裝作清高,不是你的女兒變成植物人,你當然說風涼話了,我咒你…”老人還沒有說完,就狠狠地推了夏添一把,夏添一個踉蹌,高跟鞋扭了一下,眼看著就要從向法院門前高高的樓梯上跌下去。
老人慌了,他沒有預想到自己使了那麼大的力氣,他猛地伸手一抓,卻沒有抓到。
還是站在旁邊的司陽宇,向上推了夏添一把,夏添才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卻只見司陽宇由於反作用力向著樓梯跌了下去。
他眼中閃現出那麼一霎那的驚慌,轉而就變成了最心酸的笑容。
他一時失語,只用口型和夏添說了一句話,身子就重重的跌下了樓梯。
夏添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一瞬間發生的一切,她怔怔的看著司陽宇滾下了樓梯,好一會,她才連忙站起來,跑了下去。
她只覺得有無盡的樓梯,她想追著滾落的司陽宇,卻怎麼也追不到,只聽到肉身撞擊臺階和高跟鞋滴滴答答快速敲擊臺階的聲音,周圍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終於,司陽宇停了下來,他倒在了地面上,不再動彈。夏添也終於追到了,其間彷彿經歷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血,從司陽宇的身下慢慢滲了出來,他的背部碰到了臺階的尖端被硌破了。
他躺在那裡,閉上了眼睛,一動不動。
夏添愣在了那裡,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呆呆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司陽宇,有些不可置信,這不像往常的她了。
旁邊有個好心的男人問著夏添,“要不要打120啊?”
夏添這才反應過來,她含著淚抬頭望著男人,“謝謝,幫我打…打120。”夏添有些語無倫次。
她連忙蹲下去探探司陽宇的鼻息。
呼吸有些微弱,脈搏正常,只是背部出血,傷及靜脈不算嚴重,但是腦部有沒有受傷就不一定了,還要去醫院作進一步的檢查。
司陽宇正處於昏迷,必須將他平躺,夏添並沒有怎麼動他,只是略微的檢查了一下就蹲下了身子,只是握住司陽宇的手等救護車。
堅持住,司陽宇,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能騙我。夏添不知不覺,臉上留下了兩行清淚。她想起司陽宇跌落之前和自己說的那句話,是什麼呢?是什麼呢?她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
臺階上的老人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從樓梯上因為自己的一推滾了下去,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他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望著下面躺著的男人和夏添,不知所措。他現在完全能夠理解那個傷害了自己女兒的男孩是什麼感覺了,只是以這種方式讓他理解,代價太慘重了。
不知過了多久,遠處傳來了隱隱約約的救護車的聲音,夏添的眼裡才有了一絲的生氣。
終於看到了救護車影子,它急速的行駛到了法院的樓梯下面,有白大褂從車裡跳下來,擔著擔架,他們一下車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男子和一旁坐在地上的女人,直直的奔了過來。
“他從樓梯上摔下來了。”夏添有氣無力地說著。
醫生會意了,小心的將司陽宇抬上了擔架,夏添隨著擔著司陽宇的擔架,上了救護車,救護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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