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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涼把紙燈轉了轉,另一端放在白莫手裡。他的竹條削得極薄,紙角都修整的極其細緻,棉線細細的綑紮好。

此處是並無旁人的,白莫若是不來,不知是何人陪他放這盞燈?

心底的答案,竊喜呼之欲出,白莫手底不自覺的抓緊,連何時點燃了蠟燭都不知道。

&ldo;若是我不來…&rdo;

穆涼把手放在白莫的手上,略略使力讓她鬆開了紙燈,他仰著頭看緩緩飛起的燈籠,整張臉都浮現一種燦爛的顏色。

&ldo;此願,為殿下所許。&rdo;

&ldo;你若不來,燒了即可。&rdo;

穆涼轉過身,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他從窗沿上拿下來另一盞孔明燈,連筆墨都備好。

&ldo;此願由殿下親自來許吧。&rdo;

白莫提筆不假思索的寫道,&ldo;遺世獨立&rdo;。

他願她平安喜樂,她願他們可以遠離市井,遺世獨立。

穆涼沒說話,只是低垂了眉眼,幫她把紙燈扶好。

白莫想問他是怎麼磨練出這樣的手藝,卻又突然想起書中是有提過,軍中有這樣的傳遞訊息的方式。穆涼十二歲就從軍,在軍中度過了六個年頭。他所看到學到的東西,許多她都沒機會見到。他們是不一樣的人,就像軍情帖上的傷亡,在她看來只會是一串數字,於穆涼而言卻是活生生的命,是流經千里的血,是堆積成山的屍骸,是耳畔連綿不絕的哭號。

很多東西,白莫沒見到過,沒體會過,沒經歷過,光憑想像是想像不出來的。她知道很多事情是痛的,但不知道有那麼痛。

白莫鬆手把燈放走,她有許多話想說。說她們年歲都不小了,若是他願意,她可以向皇上討一紙婚約的。

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孩子都該過了啟蒙的年紀。

但是她又不敢說,穆涼與她之間糾纏了太多年了,甚至她都沒信心他們還能不能走下去。

她們都太寡言,她的不坦率和他的隱忍,讓他們遇到問題受了委屈只會生生往肚裡咽。

白莫不說話也不走開,穆涼就也陪著她沉默著面對面站著。他看著白莫身上的黃衣,眼前好像只剩下這一抹明亮的黃色。起初她是不能著黃衣的,正紅為嫡,她一介嬪妃所出,稍正式的場合都要穿粉衣的。只是她少年心性,不肯彎折的時候是決計不肯屈居人下的。所以那時候她的言語行為,常常亂了尊卑。自那會兒起白柏就常替她求情,他們一向關係好極了。後來發生了許多事情,她各處遭人打壓算計,連帶著白柏穆涼都跟著受苦。那以後她才漸漸的收斂稜角,韜光養晦,只為求一命生機。

宮門就像一座牢籠,把大人都囚的喘不過氣,就更不要說孩子。在一眾皇子之間,她總是低著頭,極少說話,偶爾卻仍能瞥見她眼底貪婪的光。

白柏登基以後,命人改了龍袍的儀制,給白莫量身打造了一份,多少人說他亂了綱常曆法,他卻執意如此。這江山這龍椅,哪個又少的了她的一半。白莫沒收,白柏自然不肯。於是白莫開始穿起明黃色的衣裳,這天下都沒有第三個人敢穿的顏色。

它像一個官銜,像一個牢籠,像一個禁錮。卻不再是一個身份的象徵,白莫已經過了那幼稚的年紀。這身黃衣彰顯尊卑禮數,位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那又如何呢。

她自小就貪婪極了,起初總是藏不住,連先帝都說她狼子野心。可娘親死了,穆涼叛了,她突然就什麼都不想要了。

她沒忘,更沒有裝作忘了。她只是突然就明白了,在她心裡比起讓穆涼償命,她更想那個只會追隨著她的穆涼能回來。

白莫聽見打更的聲音,她這一夜還可以睡兩個時辰,然後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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