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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寢室的路黑燈瞎火還不短，唐諾踩著6厘米的高跟鞋，走著走著嫌累，於是脫了高跟鞋赤腳走回去。被曬了一整天的水泥路上帶著餘溫，偶爾有小石子硌腳。

突然想到最近正在聽的一首英文歌，不自覺便哼了出來：

god rest ye rry ntlen 上帝賜予你快樂，先生們

let nothg you di□□ay 讓萬事充滿希望，無事令你驚慌

reber christ our s□□ior 請記得基督，我們的救世主

was born on christas day 誕生於聖誕節

to s□□e all fro satans powr 為從撒旦的力量下挽救我們所有人

when we were gone astray 在我們誤入歧途之時

o tidgs of fort and joy 噢，天賜福音，帶來舒適與喜悅

fort and joy 舒適與喜悅[1]

……

唱了一段才發現，走的這條路實在太過寂靜，她都沒遇到什麼人。

於是安靜下來，腳下步伐加快。走了幾步，又覺得不對，似乎……似乎有人跟著她。

唐諾停住，有些不敢轉身，於是乾脆撒歡子一路跑到了研究生宿舍樓下。

回到宿舍腳有些痛。

唐諾打來熱水泡腳。剛整理好一切，接到徐行知的影片邀請。

&ldo;寶貝，舞會結束了嗎?&rdo;

&ldo;沒呢，我自己先回來了。&rdo;

唐諾躺在床上，身上裙子沒換下來。十根腳趾頭現在乾乾淨淨，白白嫩嫩的，真好看。唐諾自戀的想。

&ldo;你穿著舞會那一身衣服?&rdo;

倆人聊了一會兒，徐行知突然問。

唐諾點點頭。之前在去舞會前，黎佳佳用唐諾的手機給她拍了張照片，方便她發給男朋友看。徐行知自然是已經見過這一身的，讚不絕口，在手機另一頭吃飛醋。

&ldo;讓我看看。&rdo;徐行知說。

&ldo;看什麼?&rdo;

&ldo;看看你今天的穿著。&rdo;

&ldo;不是看過了嗎?&rdo;

&ldo;沒看夠。你把攝像頭往下。&rdo;

唐諾把攝像頭往下，發現螢幕上變成了自己的胸。感覺很奇怪，於是又恢復到臉，說：&ldo;流氓。&rdo;

徐行知在另一端笑，說：&ldo;你靠後一點，我想看全身。&rdo;

唐諾靠後一點，整個上半身都能看見了。

&ldo;還有腿。&rdo;

唐諾隨意晃了晃手機，沒好氣的說：&ldo;是不是脫了衣服更好?&rdo;

徐行知似乎沒有被發現的羞愧，反而說了句&ldo;talk dirty to &rdo;，唐諾翻了個白眼，說：&ldo;走開。&rdo;

&ldo;讓我好好看看你。&rdo;徐行知悻悻然要求。

螢幕上都是唐諾的臉。聊了一會兒，徐行知又要求看腿。唐諾煩躁，掛了電話。

唐諾和徐行知在大三剛開學的時候在一起。之前的同學兩年，他們連話都沒說過幾句。

直到之後的某一次班級出去聚會，找了個別墅。唐諾沒去湊k歌的熱鬧，一個人打桌球。不夠寬敞的小室中只有唐諾揮桿撞擊的聲音。

唐諾的桌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