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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還沒有摸明白,梁懷惔為什麼要冒死留窩在汴梁城內。
這些都不重要了,他吩咐暗樁整點精兵。
&ldo;今日,你告不告訴我梁懷惔的下落都無妨,我會自己親自前去,將他拿下,人頭砍了掛在城牆上&rdo;
傅唯禹再哭哭啼啼說什麼,傅忱也懶得再聽了。
&ldo;你既不想走,也不必走了,這幾日就留在南梁,我帶你去好生看看,在你眼裡什麼都護不住得哥哥,現下是如何在南梁稱霸一方,執掌大權的。&rdo;
&ldo;省得你回西律時,無功而返,沒什麼要跟他說的。&rdo;
&ldo;妹妹既心疼哥哥,就好好在他面前幫哥哥正名,告訴他當年他的眼睛是如何瞎了,錯把汙穢當成寶。&rdo;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傅忱恨之入骨的皇帝了。
傅忱養在汴梁城內的人不是吃乾飯的,順著傅唯禹這條線查下去,很快就查到了平康坊。
當夜那條街沿都叫精兵圍堵了起來。
鐵騎踏入街沿時,鬧得人心惶惶,懷樂眼皮一跳,看著外頭湧過來佔據街沿的禁軍。
她下意識還將自己藏了起來,後又覺得動作過於多餘,這麼多人怎麼可能是來找懷樂。
只怕到現在,宮裡的人都沒發現她已經不見了吧。
很多門鋪都提早關門了。
有個郎君常來這,知道懷樂是新來的,原本包了書正要走,見懷樂看著外頭湧動的人馬發怔。
又倒了回來,&ldo;小掌櫃的,你快些關門歸家吧,今夜只怕要出大亂了。&rdo;
懷樂本來就要打算關門的,書鋪掌櫃也跟她打過招呼,沒什麼特殊情況,守書鋪的時辰要到點,若是趕上颳風下雨,可以提早關門。
懷樂正在收帳本,理著桌上的硯臺。
聞言,多嘴問了一句,&ldo;是出什麼事了嗎?&rdo;
那郎君看她痴懵的樣子,怪問,&ldo;小掌櫃的知道嗎?&rdo;
懷樂歪頭,&ldo;?&rdo;
&ldo;知道什麼?&rdo;
郎君忽想起來,&ldo;是我忘了,你是新來汴梁的,南梁易主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了,街頭巷尾都不讓說,難怪你沒有聽到風聲。&rdo;
懷樂彷彿聽錯了,她呆愣在原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跳得厲害。
&ldo;你說什麼?&rdo;
南梁易主?
易什麼主?
郎君只當她的異樣是聽到了秘辛一時難以回神,並未多層面想。
越說越起勁,&ldo;就在先帝給寵妃過生辰大赦天下的後一日,宮內的人與西律裡應外合,打了南梁,南梁之前還姓梁,如今改了,只是年號一切都沒有變,新帝是&rdo;
傅忱的大名如雷貫耳,任誰敢直呼他的名字。
那郎君聲音壓得更低,特別小聲。
明明每一個字都很含糊,懷樂卻聽得特別清楚。
&ldo;聽說是之前的西律藩國押解過來的質子殿下&rdo;
&ldo;更有人說,西律和南梁要合併了,八九是如今這番陣仗,是宮裡在拿人呢,先帝的兩位皇子殿下逃走了,處處都在緝拿他們,滿街貼的告示全是懸賞的銀兩&rdo;
&ldo;今夜包圍平康坊,恐怕也是為了此事。&rdo;
懷樂的手裡擦拭的硯臺砸到了地上,當即碎成了幾半。
&ldo;&rdo;
她彷彿遭到了晴天霹靂。
告示她每日拐個彎就能看到那告示欄了,可是懷樂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