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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周嫻擔心這些朝堂上的事,他打著精神調侃她:「就像我們這般,對嗎?」
見他不再那般皺著眉,周嫻也鬆了口氣,努力帶動氣氛:「這話本子的扉頁還未寫完,誰同你是一段佳話了。」
傅叡煬埋著頭,望著周嫻的纖纖細手,反覆把玩著愛不釋手,隨後與之緊緊交握,十指相纏。
「是是是,我們阿嫻說的是,阿嫻說得都對。」
聽到她這般親暱地叫著,周嫻的思緒又飄到了那個朦朧的夜晚,想起了她紅著臉應下的事。
「你,你、你別叫阿嫻了,這是若書叫的。」
傅叡煬聽聞,有些吃味,忍不住往周嫻的方向靠了靠,把她擠到了馬車的角落裡,見她像個受驚的兔子般瑟縮在一旁,才解了心裡那股氣。
「那我叫什麼好?娘子?夫人?」
周嫻被他這副調戲小娘子的紈絝子弟做派驚得羞意更甚,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結結巴巴地回應:「別、別……」
傅叡煬見狀,玩心大起:「不這麼叫,那叫什麼?你同我好好說說。」
感受著身旁愈發逼近的男子氣息,周嫻被逼得軟了身子,怯怯懦懦地說:「你、你欺負人……」
傅叡煬見她一副喘不上氣的樣子,輕聲低笑,往後退了退,揉著她柔順的發,意有所指地說。
「這可算不上欺負。」
第49章
縱然已經是親身見識過了,但周嫻還是忍不住感嘆一句,內務府的宮人真真是個辛苦的職位。
短短半年內,就妥妥籌辦了兩場皇子的大婚,還都是舉天同慶的規格。
觀禮的百姓們,觀了這麼場盛大的禮,平白得了賞錢,總是會忍不住稱讚一句皇后娘娘賢良淑德,庶子的婚事都操辦得如此氣勢恢宏,當真是國母的典範,太子殿下出身正宮嫡系,定然也是有教養的,當真是大盛的福氣。
在二皇子府赴宴的人們,自然是不知道一個婚宴都能被拿來當做給太子殿下造勢的筏子,看似平和的觥籌交錯之下,又藏著幾家歡喜幾家愁。
慈眉善目的皇后端坐於首位,和善地招呼著各家女眷不必拘束,言辭裡多得是對親侄女和庶子的關愛,想要親眼見證著兩人結成善果。
她的下首,坐著姜如清的母親,姜家如今的主母姜林氏,不知是太過操勞女兒的婚事,還是捨不得女兒出嫁,姜林氏瞧著有些許疲態,對周遭女眷的祝賀之聲也是輕扯出個笑容回應,只端著酒盞沉默不語。
再往後,是平津侯寧家的主母,乃二皇子的正經舅母。
要說這寧家,也是個世代簪纓,往上數幾代同周家是不相上下。不過就是寧家曾有位家主在皇嗣爭奪之事上犯了個不大不小的錯誤,才導致被遷怒削了爵,近幾十年都只得夾著尾巴做人。就連宮裡那位寧嬪娘娘,也是個不爭不搶的性子,若非體諒她是二皇子生母,沒準再往後些許年歲,平津侯的爵位也會改了姓。
是以這場婚事,寧家的人是舉雙手贊同。
同姜家有了姻親,那就是同皇后和太子一脈扯上了關係,這樣往後不僅有了個能當王爺的侄兒,侄媳婦還是未來帝王的表妹,何愁不能再重回昔日榮光。
是相較於一旁面色蒼白的姜夫人,這寧夫人倒是更為容光煥發,若是不認識的人瞧見了,還以為是寧家嫁女。
周嫻作為姜如清之前唯一的皇室媳婦,理應跟在皇后身旁彰顯皇室威儀的。
奈何早在廳內見著了許久未見的祖母和大伯孃,心都飄遠了,哪裡還做得到端坐如松,舉止優雅。
同她一道前來的傅叡煬見狀,在未開席前,便向皇后請了恩典,讓她同孃家敘敘舊。
皇后今日屈尊紆貴參加個婚宴,不過是想親眼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