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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將桌上的銀妝盒拿了起來,盒子被開啟了,香粉的香氣淡淡的飄逸出來,皇后不留痕跡的扭頭看了一眼松子。
貓的鼻子一向比人靈敏,松子和其他的貓一樣,在盒子開啟的那一刻,它原本的溫順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兇猛,它緩緩站起身來,大網阻礙了它的行動,喉間發出威脅的低吼,眼睛緊緊的盯著太后手上的銀妝盒,鋒利的爪子緊緊的抓在地上,準備著順勢暴起。
皇后揪緊了手上的帕子,在心中期望著太后不要注意到這一點,但是她失望了,太后很快便注意到了這個一點,銀妝盒被重重的放回了桌上,太后的臉上餘下的只有冰冷。
“竹息,拿下去,放那隻孽畜出來吧!”太后已經不想再看皇后了,她扶額靠到了另一邊,結果她早已猜到,但是她卻不想再看見這個早已為了爭奪皇帝寵愛的侄女,她擔心自己的一旦再看見她,會忍不住將此事揭露出來,讓整個烏拉那拉家都陷入困局之中。
竹息面上也是淡淡的,伺候了太后這麼多年,她早就知道對什麼事情該裝聾作啞,她的臉上顯不出半點其他的情緒,只是靜靜伸手拿下了桌上的香粉。
松子緊緊的盯著她手上的香粉,眼睛都不眨一下,看著那盒香粉離自己越來越近,它的低吼聲也漸漸變得短暫急促起來,竹息將銀妝盒放到了離松子一丈遠的地方。
濃郁的香氣已經讓松子壓抑不住了,它弓起身子,將整個腰部拉到了一個誇張的弧度,露出了它尖利又細小的牙齒,如果不是有那層網阻隔著它的話,恐怕它早就撲了出來。
竹息給小太監一個眼神,小太監會意,取下了罩在松子身上的那層網,幾乎是在同時松子便縱身越過了那個小太監,撲向了地上的香粉。
那層軟銀被它撲得有些變形,可見它的力氣有多大,滿地都是香粉,洋洋灑灑的撒了一地,香氣在鼻尖縈繞著。
皇后握緊了掌心,修整整齊的指甲已經深深陷入她的掌心,血液在傷口處湧出,她卻沒有半點感覺,這樣的香氣中帶上了淡淡的血腥味,有些詭異味道緩緩的勾動著松子的味覺。
它野性盡露,盯著皇后低低的吼叫著,彷彿隨時都會發動攻擊,太后被它叫心煩,猛地抬頭看向正想要發動進宮的松子,面露不耐神色道,“還不傳太醫,讓他趕緊過來給皇后包紮。把它抓下去處理掉,這叫聲吵得人心煩!”
雖然她不喜歡宜修的種種小動作,但是她到底是自己的侄女,她無法不關心她,畢竟血濃於水。
她的話驚醒了皇后,皇后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掌心早已被抓的血肉模糊的時候,心在一瞬間便沉了下去,她不想再太后面前露出半點破綻,可是這無意之間的舉動卻讓她全部暴露了出來。
她一開口,眾人也反映了過來,一時間原本沉寂的慈寧宮瞬間便如同被按下了播放鍵一般,在下一秒所有人都動了起來,眾人傳太醫的傳太醫,抓貓的抓貓。
太醫很快便趕到了,看著皇后手上的傷痕,他的心頭冒出種種疑問,卻不敢將這些想法暴露出來,只是小心翼翼的幫著皇后包紮著傷口,又囑咐了幾句話之後便離開了。
看著太醫緩緩走出了房間,太后嘆了一口氣道,“皇后,你是哀家的親侄女,哀家從未害過你。今日之事,哀家不想和你計較下去,但是你要知道今日死去的是哀家的親孫子。有些事情,哀家可以假裝看不見,但是有些事情事情哀家即便再想假裝不知道,那也是不行的。昭妃為皇帝育有一子一女,早已是眾矢之的,可是宮中卻沒人去做些暗地裡的小勾當,你道為何?”
皇后垂眉,掩住眼中的驚天波瀾,太后這句話提醒了她,自昭妃進宮之後,宮中似乎便少了不少小勾當,若非。。。。。。。她猛地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給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