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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許修言是影響許清詞很多的人,大概猜到是許修言跟許清詞說了什麼,結果果然是許修言給許清詞洗腦了。
遊熠繼續說:「但其實,你大哥的那套理論,他現在自己都迷茫了,少信他的。」
許清詞忽然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回頭問:「我大哥怎麼了?」
「他大概,認識了一個女生。」
遊熠簡單說了一句,沒多說。
許清詞想到許修言給她打電話時欲言又止的語氣,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許修言那天應該是要和她說些什麼別的事情的。
但估計就算她現在再問許修言,許修言也不會說,當時他想要交心的氣氛打斷,她就得等下一次機會了。
遊熠戳許清詞的腦袋:「所以說,生活上的堅強,不代表感情上也必須堅強。人家唐吟那麼強大的人,在你這兒不也變得脆弱了嗎,你又有什麼好怕的。凡事問問自己的心,少聽別人的。」
許清詞回頭戳遊熠腦袋:「凡事少聽別人的?那你還勸我?你不是別人啊?」
「我是失去過愛人的人。」
遊熠鄭重地說:「清詞,許修言沒經歷過感情,他不懂,但我懂。感情雖然會讓人脆弱,但感情也會讓人感到幸福。」
他是經歷過愛情的人,他知道愛情的美好,所以他打從心底裡希望許清詞也會經歷和擁有美好的愛情。
願從小經歷過那麼多苦難的許清詞能夠幸福,不止是嘴上說說。
許清詞思量良久,還是搖了頭,她正要說「你們不用勸我了」,遊熠電話忽然響起。
是唐吟,想約他和姜璇一起吃飯。
掛了電話,遊熠說是唐吟約見面的電話,問許清詞:「你去不去?」
許清詞正要再搖頭,姜璇漫不經心地說:「對了,清詞,你還沒把手鍊還給唐吟吧?」
「……」
一家小餐廳,唐吟、姜璇與遊熠三人,正在一間小包廂裡吃飯喝酒。
姜璇看見唐吟和酒,就想到那天唐吟喝酒的狼狽模樣,移開了酒,沒讓唐吟喝。
順便,姜璇把許清詞收的手鍊,還給了唐吟。
但手鍊放在桌上,唐吟沒有收。
唐吟不收,姜璇也不動,手鍊就那麼放著。
三人閒聊著,吃了十來分鐘的飯,唐吟先入了正題:「我今天,是想拜託二位告訴我,幫我找到清詞。」
其實他知道許清詞會在哪裡,要麼在遊熠家,要麼在姜璇家。
只是他不想也不能冒然直接去他們家裡找她,許清詞會不喜歡,最穩妥的方式是請求許清詞朋友的支援。
遊熠瞥了一眼隔壁包廂,問唐吟:「唐總,您就那麼喜歡許清詞嗎?」
許清詞正一個人坐在隔壁包廂裡,將隔壁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包廂與屏風包廂相仿,上半部分是空著的,並非一道牆全隔開的。
這餐廳是遊熠選的,他勸通了許清詞,帶許清詞一起過來吃飯。
許清詞坐在隔壁這間房,聽了他們三人閒聊了十來分鐘市場經濟,聽得都犯了困。
直至唐吟和遊熠入了正題,許清詞才清醒過來。
唐吟對遊熠點頭,鄭重回答說:「很喜歡。」
遊熠說:「有多喜歡?唐吟舉個例子?」
唐吟沉默。
姜璇解圍說:「這應該很難形容,唐總可以慢慢……」
唐吟對姜璇感謝地點頭,徐聲說:「曾經有一位老師問過我,倘若人可以對自己的出生做選擇,問我是會選擇從未出生過,還是依然來這世界走一遭。」
「姜老闆,遊總,如果我現在問你們這個問題,你們怎麼會選?」
姜璇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