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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怕我幫了你,我有危險?」
許清燭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表情無聊地甩著伴手禮轉圈兒玩。
她笑得像是很喜歡嘗試新鮮事物找樂子玩的大小姐,彷彿幫遊熠這件事沒有半分私人感情,單純是為了尋開心。
「那遊總你可能不知道,我許清燭,最喜歡玩危險的了。」
這一日,終究是由許修言主持大局給收尾結束的。
這婚禮鬧得太大,許清詞現場臨時換新郎,而新郎也臨時換了新娘,各位長輩在臺下氣得一個個要心梗發作的冷臉。
還好許家這邊,許修言作為備受重視的長子,能壓得住爺爺和父親,沒有大鬧起來。
而遊熠那邊,許清燭家也不是普通人家,與許清詞身後的背景相仿,倒也勉強接受了。
比較慶幸的是今天參加婚禮的人除了親戚長輩,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會將現場影片流傳出去。
唯一能發影片出去的人是許思竹,許修言也給制止住了,許思竹一邊恨她親哥對許清詞超出對她的照顧,同時也很怕她親哥。
許修言能阻止影片不外傳,謠言傳出去就傳出去了,這擋不住。
之後他收拾好了這一堆爛攤子,一刻不想多留,當天就走了。
臨走前,他特意囑咐了許清詞和唐吟兩人一句,既然決定出演結婚這碼戲,就互相幫襯著繼續演下去。
許修言知道許清詞和她舅舅有約定,許清詞會好好演的。
婚禮結束。
許清詞和唐吟面臨的第一個問題是唐吟的父母。
莊湃和黃婕夫妻倆懶得搭理許清詞一樣,已經早早走了,而許清詞又沒那麼在乎許家人,就決定先陪唐吟回去見他父母。
唐吟的車上,許清詞換回了私服,和遊熠打著電話瞭解他那邊的情況。
許清詞聊得很隨意,都是些「這樣啊」,「還行」,「照顧好小燭」之類的話,沒什麼聊的,但也不掛電話。
她和遊熠的這通電話,閒閒打了半小時,很明顯,她就是不想和唐吟說話。
顧飛也在車裡,回頭看看唐吟,唐吟的病來得快去得也快,當他將新娘子搶到手後,慢慢就恢復了平日裡的一絲不苟的清冷模樣,連咳聲都少了。
顧飛再看看許清詞,一雙水靈靈的眸子明閃閃的,唇邊含著的笑意讓這車裡的氣氛都絢爛起來,一如既往的美得奕奕耀眼,但同時又美得很有攻擊性。
不用說,顧飛雖然堵車沒在現場,卻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屬於是唐吟這位土匪剛將良家婦女奪來做壓寨夫人,可良家婦女還處於不樂意中。
許清詞終於打完這通電話,看樣子還要再繼續給別人打電話閒聊,顧飛立即插著話,約著局說:「清詞喜歡露營嗎,哪天一起去露營,順便我把我和唐總的別的朋友也約上,一起認識認識?」
許清詞入戲很快,忽然笑著說了句:「我老公的朋友呀?」
顧飛:「?」
喲呵,叫唐吟老公?
唐吟正閉目養神著,眼睛雖未睜開,窗外一道霞光映進來,卻是映紅了他白皙的耳朵,紅透了。
許清詞繼續對顧飛笑盈盈的:「飛哥覺得我會感興趣想要認識嗎?」
顧飛:「……」
唐吟剛變柔和的面容轉瞬消散。
毫無疑問,許清詞討厭他。
雖說顧飛平時沒少調侃唐吟,但說真的,他還是心疼唐吟的,忍不住哄著許清詞說:「唐太太,你少欺負一點唐吟哥哥唄?你都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奪命跑奔向你婚禮的。」
許清詞無論在何時,總是能保持自己的那一份清醒,她莫不在乎地笑了笑,心如止水地對顧飛說:「我不知道的事可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