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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詞微笑:「謝謝您誇我可愛。」
拍賣師在前面介紹著倒數第三件拍品,許清詞繼續悠閒地看著那個小女孩。
小女孩不住地在她爸爸耳邊說著悄悄話,說兩句就笑一下,女孩的爸爸每次都側耳耐心聽著,偶爾輕撫一下小女孩的裙子,以防小女孩動作太大而走光。
真是個溫柔的好爸爸。
許清詞對這位西裝男的第一印象,如此這般。
拍賣師開始介紹倒數第二件藏品,是個價值不菲工藝精湛但也明顯有劃痕有年頭的銅鏡,起拍價三百萬。
待拍賣師介紹完畢,許清詞正色起來,第一個舉牌。
銅鏡上面的磨損與斑駁,上面雕刻的那些代表古老與神秘的圖案,正是它的價值所在。
現場也陸續有人在舉牌競拍,不斷加價。
最後價格加到一千八百萬,已經超出銅鏡本身的預估收藏價值,陸續有人放棄,而許清詞依然在優雅舉牌。
到此時,只剩下一人與許清詞在僵持飆價。
這人是電話競拍買家,是許家二小姐——許思竹。
從小到大除了跟許清詞搶東西,連男人也要搶的許思竹。
拍賣現場已有人認出許清詞,也有人猜到最後在競拍的兩人是誰,人群裡有議論聲在悄悄傳開。
「那女人好像是許家大小姐。」
「她回來了?聽說她張揚強勢,只要她看上的,一定要拿到手。」
「電話競拍的那個好像是她妹妹。」
「肯定是,誰不知道,許家這兩姐妹向來水火不容,做姐姐的那個,從來不讓著她妹妹,好像連她妹妹的未婚夫都搶過,真是的,哪有這麼當姐的。」
許清詞聽得心煩,冷臉問遊熠:「這些人是許老二請來說相聲的嗎?」
遊熠手敲膝蓋,客觀點評:「說得不好。」
許清詞煩躁地往旁邊看,忽對上那個漂亮小女孩的雙眼。
小女孩張著驚訝的嘴巴,好奇地看著她,時而躲起來,時而又探頭出來看她。
許清詞好心情地微笑起來,沖小女孩揮手:「嗨,小寶貝。」
小女孩脆生生甜滋滋地應道:「姐姐好,姐姐你好漂亮。」
「呀,誰家小寶貝這麼嘴甜呀。」
許清詞也甜滋滋地說。
許清詞正想再和小女孩聊兩句調整一下心情,忽然小女孩的爸爸伸手,將小女孩的腦袋給轉了過去。
小女孩的爸爸的手掌很寬大,直接遮住了小女孩的臉。
許清詞不悅地收了笑,故意大聲說了句:「沒有禮貌。」
男人仿若未聞。
許清詞面無表情地繼續舉牌。
出價已飆到兩千三百萬,是許清詞的出價極限了。
許清詞忍無可忍,讓遊熠繼續舉牌,她發微信給許老二:「這東西不值錢,你再加價,會賠手裡,別加了。」
許老二自然沒回資訊。
因為許老二是萬年縮頭烏龜,只敢在背後搗鬼,這時候只能裝不知情,也不敢回資訊。
許清詞收了手機,眯眼看向電話競拍那邊,那位為許老二代拍的中年男人接了個電話。
結束通話後,男人表情變得更加堅毅,繼續舉牌不放下。
許思竹這意思無疑是,今天勢必搶下她許清詞看上的東西。
許清詞預估著,許思竹這次最多也就能拿下三千萬的支援資金。
那麼,許清詞堅定舉牌到三千一百萬。
許思竹方有短暫的猶豫,許清詞望向與許思竹通電話的男人,投去一個優雅的勢在必得的目光。
片刻後,許思竹方再次舉牌,三千兩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