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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這就是天意，我便順天而行吧。

紅線迷迷瞪瞪與他行了結義之禮，他自然不知民間結拜是個什麼路數，一切都聽從了蘇離的。

&ldo;賢弟，來把腕子割一下。&rdo;

疼……

&ldo;賢弟，來跟著為兄念。&rdo;

&ldo;好。&rdo;

&ldo;我蘇離。&rdo;

&ldo;我……瑞賀仙。&rdo;對，你與賀仙結了，與紅線沒結，日後我回去當神仙便可與你再無瓜葛。

&ldo;雖然異姓，出則同攆，寢則同床，恩若兄弟；上報國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實鑒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rdo;

&ldo;……雖然異姓，出則同攆，寢則同床，恩若兄弟；上報國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實鑒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rdo;

呃？出則同攆，寢則同床？這不是比親兄弟還親嘛？

&ldo;來，把這個喝了。&rdo;蘇離遞過一碗混著二人鮮血的酒，紅線捏著鼻子舔了一口，剩下的被蘇離一口飲盡。

第14章 說媒

三寸不爛之舌抵不住倔強的那兩句。

……

和天子結拜這件事並未給紅線帶來太多興奮，結義酒喝完，蘇離似乎心情大好，指著候在祠外的精緻軟轎道：&ldo;天色已晚，不如為兄送你回去？&rdo;

紅線只看了一眼便道：&ldo;不必，不必，你這頂甚小，若要二人同承，只怕不妥。&rdo;

&ldo;哦？&rdo;蘇離看看軟轎又看看紅線，悠悠道：&ldo;賢弟這是見外了？為兄可不止一次見你與令弟從一頂轎子裡出來呢。&rdo;

紅線道：&ldo;咳！我家那頂是特別定製的，饒是定製的，我和寶兒同承已經擠得甚是不慡了，你這頂……只怕要人摞人才坐得下了……你看，若真摞著坐也不是不行……蘇兄為長，理應我在下，你在上，但……但你看我這身子骨……&rdo;紅線已不必再說，誰都瞧得出，蘇離明顯比紅線高壯了不止一點。

許是被紅線的解釋逗到，蘇離隱約露出的失望之色一掃而光： &ldo;既然如此，為兄便不強求，那麼就此告辭吧。&rdo;轉身向轎子走幾步，又回頭一笑：&ldo;記住，明日也不可溜學啊，為兄帶你去處好玩的地方，保準你沒去過。&rdo;

我沒去過的地方多了，不過我去過的地方只怕你做夢也去不了。

祠堂離瑞府不近，紅線溜溜走了半個時辰。

與蘇離告別時陽光還明媚耀眼，這會功夫，夕陽已經掛在了瑞府的幾重屋簷後，襯著落日餘暉，生出莊嚴的美，若不是那兩扇大敞著的門，此情此景幾可入畫。

呃？大敞著的門？

瑞府雖不像別的官邸宅院戒備森嚴，但大門兩旁一邊一個家丁還是有的，而這會府門卻是大敞，家丁早已不知去向哪裡。

紅線緊趕兩步，呃？掃院的老焦也不在。

再向裡走，遠遠便聽到賀寶的聲音，不知在吵嚷什麼。

紅線心中更是疑惑，賀寶雖然魯鈍，但卻絕對乖巧，像這樣大聲的吵嚷卻是難得。

紅線開始揪心，向著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