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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

「上一個？」趙小山這輩子招惹的桃花太多，有些連名字都記不住，誰知道老太太說得是誰。

「姓姚的，眼睛大大那個。」

趙小山的臉一下子僵住了，姚牧羊也是哭笑不得。

她轉頭看池遂寧，竟然從他臉上看出了無措的表情。

「誇你帥呢。」她寬慰他，終於笑了出來。

「嗯，謝謝。」

第二天上班，cre難得來得比她早，正拿著對帳單和日記帳核對。

姚牧羊想起昨日池遂寧的提醒，問道：「昨天去銀行順利嗎？」

cre正有一肚子苦水要倒：「可別提了，昨天我們去到網點，回單櫃竟然壞了。我只好去櫃檯打流水，等了整整一下午，你說銀行賺那麼多錢，就不能給櫃檯換個快一點的印表機嗎？」

姚牧羊皺起眉：「怎麼就突然壞了？」

「倒黴唄。大堂經理說是常事兒，他們網點對公客戶多，還都是小散戶，沒事兒就愛去打回單，一天能卡紙好幾回，一般重啟也就好了。不過昨天好像是硬體問題，他修了半天也不行。」

姚牧羊隱隱覺得不對勁，拿過一張對帳單翻來覆去瞧了半天，沒瞧出什麼端倪，但她還是不放心。

「昨天下午你一直在櫃檯盯著，中間沒離開？」

cre有點不耐煩了：「沒有沒有，坐了整整一下午，銀行櫃員都崩潰了，說這輩子最怕遇見查凍扣和咱們審計。」

姚牧羊一時沒有頭緒，坐了下來，心裡卻一直不踏實，中午池遂寧催她用餐的訊息發了兩遍，她都沒看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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