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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雅知聽了,思量兩秒鐘,問道:「哪家醫療團隊啊?」
湯小惠猶豫了一會,才說:「國的傑克森醫生。」
鬱雅知沒聽說過,又問:「聯絡方式有嗎?」
湯小惠苦笑:「在我丈夫手裡。是他在跟那邊的醫生聯絡。我一個女人,也沒那人脈。」
鬱雅知微微皺眉:「那你現在能問你丈夫嗎?」
湯小惠點頭,走遠了些,給丈夫打電話。
這個電話時間不長,也就三分鐘,然後,她走過來,從包裡拿出便簽紙,在上面寫了個號碼,遞了過來。
鬱雅知接了便簽紙,拍個照片,發給父親,讓他派人去查。
湯小惠看著這一切,感恩地說:「我們嘉言有你這樣的姐姐,真的是命好啊。」
鬱雅知淡然一笑:「應該的。」
「真的是很感謝你們對嘉言的照顧跟保護。」
湯小惠說著,進了病房,坐在床邊,握著鬱嘉言的手,對著他說話:「你知道嗎?嘉言,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個弟弟,他跟你長得很像……我們早該找到你的……對不起,嘉言,是媽媽沒用,沒能及時找到你……媽媽這麼多年真的很想你……也很需要你……」
鬱雅知在外面看了一會,也沒發現什麼異樣,就走到一邊,給父親打電話。
鬱父說:「不管那醫生多厲害,我都不會讓嘉言出國治療。那女人,我還在派人查,你別放鬆警惕。」
他現在對溫柔的女人有偏見,覺得溫柔鄉裡藏著看不見的索命鬼。
鬱雅知不置可否。
鬱父為了讓她警醒,繼續說:「我之前看了個國外新聞,就那種地下黑診所,買賣人體器官的,太黑暗了。國外治安不好,還是國內安全些。大不了多花點錢,請人過來。」
鬱雅知聽父親這麼一說,也是頭皮一麻:「嗯。我聽你的。」
父女倆又聊了一會,就見湯小惠出來了。
鬱雅知聽保鏢說,她是早上點來,晚上點走,今天還沒到中午,就像是要走,還挺奇怪的,就上前問了:「湯女士,你這是要走?」
湯小惠點頭道:「我回去跟丈夫商量一下,看有沒有辦法,把人請過來。」
鬱雅知聽了,就說:「哦,這樣,可以的,如果有問題,你跟我說,大家一起解決。」
湯小惠笑著應道:「好。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她往電梯的方向走,看鬱雅知送自己,忙說:「不用送,不用送。」
但鬱雅知還是送到了電梯前,還幫她按了電梯。
「謝謝。你真是太客氣了。」
湯小惠一臉感激,走進去,關了電梯門。
當電梯門緩緩關上,她感激的表情就變成了煩躁、厭惡。
該死!
這鬱家人真是煩死了!
有人替他們管那拖累,不該是果斷放手麼?
資產、繼承權什麼都拿到手了,一點沒給鬱嘉言留,現在還裝什麼聖人?
噁心!
電梯門又開了。
湯小惠走出去,拐了個彎,是地下停車場。
她找到自己的車,拉開車門,坐進去,滿面不悅地給丈夫打電話:「我還要裝多久?鬱家人不好對付。要不還是走法律程式吧!我是他的親生母親,還能拿不到監護權?」
「你冷靜點。鬱家在深市樹大根深,之前能夥同警局詐死,可見他們跟官方的關係多麼好。我們跟他打官司,不見得能討到便宜。而且,走法律程式特別花時間,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了。」
「……好吧。」
湯小惠嘆口氣,還是給安撫住了。
十點鐘
丁捷到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