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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不知何時, 聞風而來,一等她們下車, 就圍擁而至:
「鬱總,你真的開車撞了自己弟弟嗎?」
「寧小姐,對於你的妻子開車撞了弟弟的事, 你有什麼看法?」
「孫美卿女士已經放出證據,說你跟父親對她家暴、人身威脅, 這是真的嗎?」
「鬱總,你為了繼承權把弟弟丟進山村, 還刺激他跳樓, 最後不惜開車撞死他,對此,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關於sy酒店偷拍的事,那些人改口說,受了你的威逼利誘, 你承認嗎?」
……
他們再次被孫美卿惡意引導了。
曾經的樁樁件件都化作刺傷鬱雅知的利刃。
無數的負面言論淹沒了兩人。
寧璇氣得反駁:「說偷拍那件事的, 你們是忘了警局都出示證據了嗎?」
自然沒有人在意她的這些話。
孫美卿把水攪得太渾了。
越混亂的情況越容易模糊大眾的視野。
大眾也更願意去接受自己認可的資訊。
至於真相,離他們遙遠了。
「讓開!都讓開!」
「不要影響警局辦案。」
警察們上前,制止住了記者。
寧璇跟鬱雅知穿過層層記者群, 進了警局。
年長的警察帶她們進了審問室。
他五十多歲, 叫鄧鋒, 國字臉, 一派正氣,坐下後,就直入主題:「坐吧。現在開始筆錄,請你如實回答問題。」
鬱雅知神色淡然:「是。」
有警員給她連上了測謊儀。
審問開始。
鄧鋒掀開自己的筆記本,詢問自己的疑點:「你是否把鬱嘉言丟進過大福村。」
「是。」
「動機?」
「他破壞了我的合作。確實,我們姐弟戀關係不好,所以,我一怒之下,將他丟進了大福村。我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期間,也派了兩名保安保護他。事實是他毫髮無損地回家了。」
「關於鬱嘉言跳樓,孫美卿說你故意刺激了他,你承認嗎?」
「不。我沒有刺激他。鬱嘉言跳樓是想回到大福村。他在那裡喜歡了一個姑娘。很瘋狂。跳樓也是因為,我的父親以及孫美卿,不允許他去見那個姑娘,而把他困在了家裡。」
「對於鬱嘉言的車禍,你認為是意外嗎?」
「我看到了警察的初步調查,說是雨天打滑,影響視線,他為了躲避駛來的車輛,錯把油門當剎車,撞上了別的車輛,繼而導致了車禍。我相信警局的調查。」
鬱雅知如實回話。
測謊儀一直顯示正常。
鄧鋒繼續問:「倘若不是意外,你覺得誰最有可能謀害他?」
鬱雅知:「……」
基於繼承權的競爭,她是最有嫌疑的。
所有人也都這麼想。
寧璇覺得鬱雅知不好回答,忍不住出了聲:「鬱嘉言行事放浪肆意,在外面結了什麼仇家,我們怎麼會知道?你們應該去排查他的人際關係網。或者他父母也可能有仇——」
「寧小姐,我沒問你。」
鄧鋒嚴厲打斷她的話,看向鬱雅知,眼神很威嚴:「鬱小姐,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鬱雅知回答了:「如我前面所說,我跟鬱嘉言關係不好,我並不知道他跟誰結了仇,自然不知道誰會謀害他。」
測謊儀平靜無波。
鄧鋒看了眼,繼續問:「事發時,你在哪裡?」
鬱雅知回道:「我在別墅。我的管家吳嫂及兩名幫傭都可以證明。」
「我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