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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嘉言:「……」
他刷存在感失敗,不死心,就一眨不眨盯著羊群。
忽然,一隻羊瘸著腿,撞開一隻羊,在人家吃草的地方,躺了下來。
他頓時找到了刷存在感的機會,伸手一指:「染染,那隻羊好像瘸了腿!」
說著,他起身,跑過去,嚇得那隻羊跳起來就跑。
當然,跑得踉踉蹌蹌。
那羊的前腿確實像是瘸了。
他興奮地道:「染染,快來,你的羊受傷了。」
曲染:「……」
忽然想把他的腿打瘸了!
她人懶得很,躺下來,就不想動彈,聽到他的話,也只是招招手:「你把它弄過來。」
「好嘞。」
鬱嘉言應了聲,便抱著羊的脖子,想把它弄過去。
羊很壯實,這會被卡住脖子,還以為要被宰了,就嚎得厲害,也拼力反抗,後兩隻羊腿更是一陣亂踢。
差點踢了鬱嘉言的命根子。
嚇得他雙手一護,彈出了好遠。
「媽的,你要是踹了老子,老子就把你烤全羊!」
鬱嘉言心有餘悸,看一眼樹蔭下的曲染,迎著她的目光,男人該死的尊嚴作祟,訕訕一笑:「染染,你等下啊,我馬上就把羊弄過去。」
曲染看他笨手笨腳,累得滿頭大汗,也沒把羊弄來,終是看不下去了,就起身過去了。
那隻羊看到曲染,也算老實了。
曲染蹲下來,輕鬆抬起羊的前腿,檢查了一會,低聲說:「問題不大。就羊蹄子上面有點潰爛,噴點抗生素就好了。」
她有養羊的經驗。
鬱嘉言卻一臉驚奇,崇拜道:「染染,你好厲害啊!」
曲染沒說話,投去一個「你莫不是智障」的表情。
鬱嘉言恍然不覺,笑嘻嘻問:「抗生素在哪裡啊?你帶了嗎?」
曲染放羊時,帶了一個破舊的揹包,包裡放著水、食物、書還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鬱嘉言就問:「在包裡嗎?」
說著,就跑去翻包了。
果然,在包裡找到了抗生素,不過,內夾層裡好像還有別的藥。
他正想拿出來,就聽曲染喊——
「不要亂動我的包。」
「……哦。」
他不想惹曲染生氣,就拿了抗生素過去了。
曲染指點他給羊的前腿噴了抗生素。
鬱嘉言目光狐疑:「這就行了?」
曲染還是沒說謊,就點了頭,又慢悠悠回到了樹蔭下。
樹蔭下鋪著一塊淺黃色的毯子。
曲染躺上去,閉上了眼睛。
她身段嬌小消瘦,柔柔弱弱,烏黑的長髮垂散下來,襯得她的臉蒼白的近乎透明。
鬱嘉言坐在她身邊,一臉痴漢地看著她,覺得她小鳥依人,可以輕鬆摟滿懷。
曲染被看得不自在,就說:「鬱嘉言,你控制下你的目光。」
鬱嘉言有點害羞:「你真好看。」
曲染背過身,不想給他看。
微風吹來。
山野靜謐。
遠處風吹草低見許多隻羊。
鬱嘉言有那麼一刻,真心喜歡上了這園生活。
但他更喜歡把媳婦拐家裡去:「那個……染染啊,我家裡很有錢的,可以給你買塊地,專門放羊的那種。要不,你跟我回家去?」
曲染沒一點興趣:「再說這個,你可以滾蛋了。」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個山清水秀的隱居地,才不想回到喧囂的都市裡。
鬱嘉言長長嘆口氣,覺得拐媳婦這條路,路漫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