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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情況,想要徹底解決,就只有被徹底標記。
不然,腺體一直這樣紅腫下去,對身體傷害很大。
而且,萬一抑制貼在公共場合失效,造成的後果也不堪設想。
更讓她憂心的是,鬱雅知的體質和她母親一樣——發情期比普通oga時間長、次數多。
想到鬱雅知的母親,陳瑛眼中流露出一抹哀傷:那天晚上,要是自己早一點趕到,她就不會被鬱雅知的父親帶走,也不會在生下鬱雅知後抑鬱而終。
鬱雅知不知陳瑛的心思,整理好頭髮,轉身看到她的臉色,面色鎮定,問道:「是有什麼問題嗎?說吧,什麼我都承受的住。」
陳瑛:「……」
她看著鬱雅知那張臉,跟她母親十分相似,一時恍惚,待回過神,溫柔一笑:「你這孩子,胡思亂想些什麼。沒什麼事。我這邊再給你開一些藥,工作雖然重要,但是別太累了,別太拼命,為了鬱家,不值得。」
鬱雅知自然知道陳瑛話中的含義。
她雖然是鬱家長女,但因為自己是個oga,父親那邊更器重身為alha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儘管她從小樣樣做到出色,卻還是得不到父親的認可。
特別是知道父親有意將她嫁人聯姻時,她真的很不甘心從此被人擺布。
於是,她走進酒吧,在嘈雜的音樂聲和昏暗的燈光中,一眼看中了人群中最美麗的那個alha。
初見時的寧璇,確實像一朵幽幽在黑夜裡綻放的玫瑰。
熱烈、奔放、自由,渾身流淌著她羨慕的氣息。
她當時就想了:既然要找個結婚物件,肯定要找個自己滿意的。她可以出身不好,但一定要有說服人的東西。寧璇那張臉,可太有說服力了。沒有人可以拒絕那張臉。
後來,她故意找機會接近她。
讓她沒想到的是,寧璇那女人竟然早就留意到了自己。
於是,兩人很快便走到了一起。
有了寧璇的配合,鬱雅知再在父親面前哭訴幾天,終於結了婚。
鬱雅知覺得這是她二十四年來,做的最瘋狂的一件事情,但是,為了她今後的生活,為了得到父親的青睞,沒有什麼不值得。
至少,從目前看來,一切都還在她的計劃之中!
結婚後,父親將sy國際酒店交給自己打理。
鬱雅知抓住機會,僅半年,酒店業績就成倍增長。
她有信心,不出一年,就能讓父親看到自己的能力。
前提是寧璇別出麼蛾子。
當得知寧璇和白夢在酒店亂搞時,她真的很緊張,生怕父親會覺得自己管理不當。
而這些壓力,除了自己,就只有眼前的陳瑛知道了。
在陳瑛面前,鬱雅知偶爾會暫時放鬆下神經,想像自己是個被媽媽嘮叨的小孩子。
「放心吧,陳醫生,我會好好照顧好自己的。」
「你每次都這麼說。」
陳瑛揉揉她的發頂,眼神寵溺,又帶著些許心疼:這些年,鬱雅知幾乎每個月都會來自己這邊開藥,很多都是精神方面的藥物,她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
「這些藥少吃。」
陳瑛一邊抓藥,一邊說:「夫妻生活,也是可以解壓的。既然結了婚,也別委屈了自己。」
她覺得既然結婚了,就該恩恩愛愛的。
尤其寧璇那張臉,看著也開心啊。
鬱雅知是傻了,娶回家,不把人睡了,還使用強效抑制劑來解決問題。
「我——」
鬱雅知很尷尬,接過她手中的藥,就急匆匆往外走:「我還有事,先走了。」
陳瑛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