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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說完後幫兩句：&ldo;可是他從來沒跟你說過這種話，&l;努力&r;只是針對剛剛所說的拓展業務範圍而言。&rdo;

杜清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搓了搓發紅的臉，忽然轉移話題：&ldo;你們是情侶是吧?&rdo;

柏知望很有耐心，這句話明顯帶有曲解和冒犯的意思，但他沒生氣，誠實地說：&ldo;曾經是。&rdo;

&ldo;對不起，我不該跟你說這些。&rdo;杜清嘆口氣，挫敗地坐在臺階上，&ldo;不過你也是受益者，可能沒法懂我在說什麼。&rdo;

這事兒可太有的聊了，柏知望懶得跟他解釋自己家的彎彎繞繞，把重點拉回專案上來：&ldo;我來這兒不想跟你討論什麼天道酬不酬勤，首先我們都得拋開個人情緒，因為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合作方更願意接受什麼樣的方案。

&ldo;我應該算最瞭解秦老師的人之一，你就當我偏心想替他說兩句吧。我以前也說過很多誤解他的話，但這麼多年過來了，我知道，他其實跟你和我一樣，會為了錄取通知或者申到專案傾盡心血，會為了省幾百塊錢摳摳搜搜。

&ldo;當然了，你所說的那些也確實也是他的一部分，但如果他還有很多部分呢?失意的、困難的、挫敗的、每個人都會經歷的部分，倒也不必因為一個人的出身就抹殺其他那麼精彩的部分。&rdo;

杜清一點就透，也意識到當他在指責秦舟的一葉障目時，他又何嘗不是在這麼做。

杜清自暴自棄似的把頭埋進膝蓋裡，&ldo;這些我都懂，可你不能要求我每時每刻都控制住負面情緒吧?&rdo;

&ldo;……&rdo;柏知望被他說得噎住，看他的頹唐模樣忽然很惆悵，走到他身邊，蹲下來問，&ldo;你最近狀態好像一直不太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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