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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普羅米,那陰鶩的單眼看著對方衝上來,他便一記撩陰腿,直直的踢在了對方士兵的襠部。畢竟任何甲冑襠部是沒有任何防禦的。所以,普羅米刁鑽的撩陰退發揮的淋漓盡致。
不但撩陰腿普羅米甚至使用肘部,強擊對方頭部。普羅米仗著自己身體靈活,穿梭在人群中,見到機會不是撩陰退便是抬手肘擊。瞬間打得對方苦不堪言。
而正如夏維所預料的那樣,雖然普羅米和他的老傭兵們並沒有多少實戰經驗,可是,對於打架這些土匪般的傭兵,從來不缺少實戰經驗。然而帝國陸軍部培養的這幫大男孩們,在普羅米這些老油條面前,倒是顯得不堪一擊。
先不說他們厚重的板甲影響了身體行動的發揮,就說他們入伍以來所灌輸的那些紀律和軍中的武技,就不適合在這樣狹小的地方,近身鬥毆。反倒是夏維等人,憑藉著地理優勢,近身纏鬥的同時。手裡各種各樣的武器和陰損招數,層出不窮。
酒瓶,木棍,這些殺傷力不大的武器,正是打架的趁手武器。不會出人命,擊中正確的部位還能讓人受到最大的打擊。
而夏維自然是這群人中最得意的,眼看著自己的手下把正規軍打趴下,夏維決定趁勢狠狠的敲詐他們一筆。看到龜縮在角落裡,躲避著拳頭長靴攻擊的軍需官,夏維撥開人群直徑走了過去。一把抓過軍需官的頭髮,二話不說便是一拳砸了下去。
“軍需官大人,您還不打算把應該屬於我的物資,給我送過去嗎?”夏維惡狠狠的抓著軍需官的頭髮,見他不說話,便又是一拳。
軍需官只覺得牙根被打的痠疼,臉腫的老高,說不出話來。滿是血汙的臉上,透著猥瑣的可憐樣。夏維自然不會可憐他,見他不說話,便抽出佩刀抵在了他的胸口。
“老子再問你最後一遍,我的物資什麼時候到位?”
見到夏維抽刀威脅,軍需官最後一道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他那裡見過帝國軍官這樣搶劫一樣的來所要物資啊。
“少將閣下,不是我不給我只是負責配發的。”軍需官悻悻的說著,抬起頭看著一臉猙獰如土匪一樣的夏維,說道。
“哎呦,這麼說你還有後臺了?貴族嗎?他媽的貴族又怎樣?!”夏維說著,一把抓過軍需官的手,二話不受手起刀落便剁掉了一根小拇指。
痛失手指的軍需官,叫聲如殺豬一般響了起來。而此時的普羅米等人,也都制服了那些打的不成人樣,渾身板甲都被卸掉,武器也被沒收了的帝國士兵們,躺在地上,嘴角流著鮮血,嗚嗚咽咽的呻吟著。
普羅米站在人群中,自己手下的傭兵們也都不同程度的有些傷,不過均是外傷。這些外傷對於傭兵來說只不過是皮毛而已。而夏維轉過身,對普羅米說道:“去把這個院子裡能搜到的物資,武器,食物,帳篷,衣服,能用的能吃的,全都搬走!還有,我看著幾個士兵穿著板甲,應該是騎兵,去馬廄看看,有好的馬也一併牽手走!”
夏維跟說完,那個被打成豬頭的軍需官一臉肉疼的想要反駁,卻被夏維甩手一巴掌扇在了臉上:“給老子閉嘴,剛給你機會你不要,非得讓老子自己動手搶!”
軍需官一臉愁容,也不知道是被打倒了鼻子痠疼而流出了眼淚,還是看著那幫土匪搶劫自己的物資而流出了眼淚。總之,他躺在地上無力的看著夏維手下搬運這屋子,眼角泛著淚花。
夏維站在院子裡,看著一群像是被褪了毛豬一樣計程車兵,被普羅米等人捆綁在角落裡,他無心再去侮辱他們,不是夏維心地善良,而是他在計算著這這次搜刮來的裝備能武裝多少士兵。
而就在夏維盤算著這比不小的收入時,普羅米細聲說著:“將軍,按照初步計算這一批屋子足夠武裝我們一半的人。”此時此刻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