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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迫的自己改變拳路,又勉強支撐了幾個照面,雙拳已盡為林寒青封死,無法施展、反擊。
這時,林寒青如要存心傷害於他,他早已傷在突穴斬脈的手法之下。
如是常人,處此情景之下,早該罷手停戰,當面認輸,但這位鐵拳賈飛,生性之中,帶有三分渾氣,雖然雙拳已被林寒青封閉的施展不開,但仍然不肯認輸,苦苦支撐下去。
林寒青一皺眉頭,暗暗忖道:此人有些渾氣,如若不讓他吃點苦頭,只怕他不肯住手。
心念一轉,手法突變,右手暗中圈屈彈出。
林寒青手下留情,指力微發即收。
但鐵拳賈飛卻已吃了甚大苦頭,只覺右臂胞脈之上,重重受了一擊,半身麻木,一條右臂再也不聽使喚,軟軟垂了下去。
林寒青一擊中敵,收掌退出了四五尺外。
韓土公恐鐵拳賈飛忍受不下心中一股悶氣,油生拼命之心,趕忙走了上去,哈哈一笑,道:“兩位是平分秋色,賈兄的功力深厚,這位林兄弟的手法奇奧一些。”
鐵拳賈飛呆呆的望著林寒青,暗中運氣,活動血脈,良久之後,才提起了垂下的右臂,活動了一下,搖頭說道:“他的武功,高我甚多,唉!其實我早就該認輸了。”
林寒青肅然而立,一語不發。
鐵拳賈飛回目望了韓士公一眼,道:“韓兄的推介,一點不錯,這位林兄弟的武功,實非兄弟能及。”突然一抱拳,對著林寒青深深一揖。
此人雖然有些渾氣,但卻十分爽直,未動手之前,傲氣凌人,但落敗之後,立時自動認敗服輸,心口如一,毫無做作。
林寒青也欠身還了一禮,道:“不敢當,在下僥倖勝得一招,算不得………”
鐵拳賈飛搖手說道:“林兄不用謙辭,兄弟敗的心服口服。”
林寒青微微一笑,道:“賈兄的拳勢,威猛絕倫,兄弟佩服得很。”
鐵拳賈飛笑道:“好說,好說,林兄的武功,乃兄弟生平所遇的第一高手。”
韓土公縱聲笑道:“兩位都不用再謙遜了,俗語道:不打不相識,咱們找個地方喝它幾杯,兄弟作東,為兩位的相識慶祝一番。”
林寒青道:“寒夜深山,那來的酒家?”
賈飛笑道:“兄弟生平無所好,只是愛酒,身上帶有佳釀,可惜缺一些下酒的美餚。”
韓士公道:“寒夜深山,如能獲得幾雙野味,燃起一把野火,烤來下酒,那倒是別有風味。”
賈飛四外打量了一陣,道:“這辦法當真好極,那邊有一片高大的樹林,或有野禽可獲。”當下放腿向前奔去。
三人奔近那密林之中,賈飛伏身撿起了幾塊石子,一抖手,向林中投去。
山石嘯風,穿林而入,驚起了一陣飛鳥。
韓士公雙手連揮,手中山石連續飛出,幾雙飛鳥,應手而落。
賈飛急奔過去,撿起三隻山雞回來,一面笑著讚道:“韓兄好快的手法,黑夜飛石百發百中,這三隻山雞,已足供三人下酒之用。”
韓士公道:“慚愧得很,兄弟連投出六塊山石,才擊落三隻飛禽,傳揚出去,定將惹起江湖朋友們的譏笑。”
賈飛道:“已經很難得了。”
奔入林中,撿起了一堆乾枯的樹枝,就在林外一塊大石下,坐了下來,晃燃起火摺子、點著枯枝,幽暗的夜色中,立時高燒起一堆野火。
三個人圍火而坐,韓士公用山泉調了一堆黃泥,包起山雞,投入火中燒烤,賈飛卻從懷中摸出了一個鹿皮袋子,笑道:“這鹿皮袋中若有三斤以上的美酒,量雖不多,但卻是百年以上的佳釀,已足夠咱們三人放量一醉。”
說話之中,開啟了袋口木塞,一股濃重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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