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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池本來沒聽懂程亦珩的意思,直到發現程亦珩的目光在自己胸口流連,他胸口上還有程亦珩前天留下的印子。
幸池老臉一紅,暗罵程亦珩精蟲上腦,腦子裡都裝得什麼廢料,看他光個上半身都受不了,不可否認心裡有點得意和高興。
他勉為其難把衣服接過,心道程亦珩定力不過如此,還說定力比他好。
可能沒開葷之前比他好,但開了葷之後……
幸池怎麼想怎麼說,替以前的自己找場子。
程亦珩聽完眸色不明地望著他。
「是嗎?」他笑了,修長的手指去解自己的睡衣釦子,白皙的指尖輕巧地將釦子撥出釦眼,簡單的動作叫他做得優雅又色/氣,讓人臉紅心跳。
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看程亦珩做這動作,幸池卻有些不習慣,莫名有點不敢看,又想看,掙扎間程亦珩睡衣釦子解開大半,露出精緻的鎖骨,白皙結實的胸膛。
幸池身上有他留下的印子,他胸口也有幸池留下的痕跡。幸池喜歡程亦珩的鎖骨,程亦珩鎖骨上的痕跡最明顯。
那印子讓幸池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好像在對方身上打
上自己的烙印,讓對方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幸池心緒複雜,程亦珩解到一半突然不解了,彎腰朝幸池靠近。
幸池體會到程亦珩方才看他的感覺了,正想對程亦珩認錯,程亦珩已經挑起他的下巴,親上他的唇。
……
幸池為自己的魯莽付出了代價,在他說完那話後,準備放過他的程亦珩改了主意,按著他來了場大的。
次日幸池撐著自己被卡車碾過的身子從床上爬起來,去趕程媽媽的早餐。
他在浴室洗漱,用水拍臉,努力營造出什麼都沒發生、他很精神的假象,然而眼下淡淡青色暴露了他的疲憊。
他估計睡了四個小時吧,醒來時程亦珩已不在房間,幸池奇怪程亦珩哪來那麼多精力,睡得不比他早,卻能起得比他早,難道攻方比受方出力少些。
不會吧,力是相互的,他明明……程亦珩怎麼可能出力少。
幸池出去時,程亦珩在廚房給程媽媽幫忙。
陽光透過廚房的窗戶照進來,程亦珩看著很精神,膚色冷白,在光線下看起來很光滑,眼睫微翹,桃花眼隨薄唇輕彎,看著比這夏日的陽光還燦爛。
程媽媽先發現他,望向他招呼道:「小池起了,去吃早餐,我讓程亦珩給你端著放桌上。」
「去,給小池端過去,」程媽媽推了程亦珩一下,「把你自己的那份也端過去。」
程媽媽做的意麵,給他們一人倒了杯牛奶。幸池不喝牛奶,因為是程媽媽給的,就沒說。
「他不喝牛奶。」程亦珩把幸池面前的牛奶放到自己面前,把自己的給母親,「你別倒了,喝我這杯,我還沒喝,我去給他倒杯果汁。」
「我去就好,媽,你坐著。」程亦珩阻止了母親起身的動作,朝冰箱走去。
程媽媽坐了回去,朝幸池露出個笑容:「小池不喝牛奶?」
幸池實話實說:「胃不太好,有時喝了會不舒服。」
程媽媽嘆口氣:「怎麼會胃不好,是不是沒好好吃飯?要好好養。」
幸池應聲,程媽媽又跟他說了些養胃的事情。
幸池胃病年少便有,他小的時候不喜歡吃早餐,保姆只管做,不強迫他吃,幸池有時忘了吃
,有時等起來已經過了吃早餐的時間,其他兩餐也吃得不規律,漸漸就得了胃病,時不時來一下,提醒它的存在感。
長大了點,差不多到了高中,幸池終於意識到身體是自己的事,自己不在意,沒人在意。
季曉芹倒是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