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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傳言的五毒教聖子——辰弒?
令狐行深知來者不善,不用細看,他也知道,方才那小二子是中了五毒教的百步奪命。
這中毒者,無需百步,只要黑氣四散,不消片刻便可湧上靈臺**,頓時渾身如萬蟲鑽心,疼痛難忍,但求死,而且死後肉身皆毀,找不到痕跡。
而如今趙小玉和他都無意中攪進了這五毒教的棋局,想要全身而退,便沒那麼容易了。
辰弒使出了五毒梵音,知道了這錢胖子並未聽到那個秘密,當即舒了一口氣,開啟了一柄扇子,也不給那胖子散功,轉身對令狐行一干人道:“這世上還是隻有兩種人能保住秘密,一種就是這位,另一種便是地上那位——”
趙小玉鬆開了捂緊的耳朵,也不知方才那妖男給胖子使了什麼妖術。
但見那錢胖子目光呆滯,不言不語,若傻了一般,她又看了看地上那化成血水的小二子,不由暗自嘀咕:“這活得便如行屍走肉一般,還不若死了好呢!”
話音剛落,面前生風,那白衣“妖男”已經晃到面前來了。
“怎麼姑娘不滿意讓這人活著?”頭頂傳來“妖男”無比惹人心癢的聲音,充滿磁性。
鎮定,鎮定,“妖男”沒什麼了不起的。
趙小玉穩了穩神,嬌滴滴地抬起頭,無比淑女地挑眉輕看,不想正好對上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媚眼,心下竟然又是一陣慌張,剛想罵自己沒用,卻被那把白摺扇給吸引住了。
她細細一看,懼意竟然消了很多,因為那上面寫著一詩,輕輕讀來竟是:
“長相思,
在長安,
絡緯秋啼金井闌,
微霜悽悽篥色寒。
孤燈不明思欲絕,
卷帷望月空長嘆:
美人如花隔雲端。”
趙小玉一見那詩,已經懼意全無,竟在心裡驚呼,天,居然是李白那《長相思》。
又看此人白衣翩翩,身帶暖玉,正挑著一雙桃花眼輕佻的看向她,看得趙小玉心突然就“咯噔咯噔”一陣亂蹦,心裡倒是美得很:“哇~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長成這樣?倒和令狐行有幾分相似,都是一對桃花眼,唯獨不同的是渾身帶著邪氣,又身穿白衣,莫不是李白?”
趙小玉忽然就激動了,想來李白生性好酒,跑來這青樓喝花酒來了。
那就不是什麼妖男了!
真是遇上古代名人了,趙小玉上前便一把扯了來人的雪白的袍子道:“哇~小白啊,小白,我趙小玉真是三生有幸,終於見到你了,你知道嗎?你這《長相思》可讓我著迷了,你怎麼不把後半句也寫上去?”
說著,趙小玉便自顧自的陶醉起來,吟道:
“上有青冥之高天,
下有淥水之波瀾。
天長地遠魂飛苦,
夢魂不到關山難。
長相思,捶心肝。”
辰弒抿嘴一笑,微感詫異:“這詩是昨夜李兄進宮前即興填上的,還沒有後半段,這姑娘信口吟來,竟然如此工整,不過她撲上來拉著叫我小白,倒是有趣得緊。”
適才在二樓喝酒便看到這道士和她做得一場好戲,本來只是一樂,正好竄出個藏在身邊的叛徒貪圖南宮雲的美色,用那秘密相脅,卻中了他的“百步奪命”,被他丟下樓來。
令狐行一把拽過趙小玉,心道:“這個女人真是不要命了,沒搞清楚是什麼人,就湊過去拉人家的袍子,要是這五毒聖子一個不高興,輕而易舉便可要了她的小命。”便擋在將她身後,道:“他不是什麼小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閣下便是五毒教的五毒聖子?”
辰弒一合折扇,得意地笑,卻不答話,掏出銀票遞於令狐行輕蔑道:“如來道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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