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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有什麼辦法呢？&rdo;

楚珣幽幽嘆了口氣，用一種哀怨又純情的口吻道：&ldo;你摸了我，親了我，剛剛還睡了我，我除了你，難道還能和別人在一起？&rdo;

摸了你，親了你，睡了你……

莫名覺得有點熟悉，幾秒後，霍星葉&ldo;噗嗤&rdo;一聲：&ldo;楚楚你別這樣……讓我感覺自己像拔diǎo無情。&rdo;

上一秒，楚珣安撫地摸摸她的頭：&ldo;你不像。&rdo;

霍星葉欣慰地在他懷裡蹭了蹭。

下一秒，頭頂便傳來一聲低笑：&ldo;你就是……&rdo;

&ldo;……&rdo;

霍星葉皺臉瞪他，把你的話收回去。

&ldo;但你放心，&rdo;楚珣低頭吻了吻她的眉眼，稍稍側臉，含住她的耳垂，&ldo;我肯定……不是這樣的人。&rdo;

溫熱的鼻息一拂，霍星葉耳畔一麻，一個哆嗦。

心軟了，身子也軟了……

夜色漸沉，燈影如塑，候鳥安眠。

有人在哭泣，有人在高歌，也有人交頸而臥，一夜繾綣。

‐‐‐‐

和冬夏相比，很多地方的春秋都異常短暫。

秋裙秋衫還沒穿幾天，安著洋名字的寒潮大抵接了羽絨服商的廣告，迫不及待地佔領了華東一帶。

霍星葉起床快到十點，見窗戶上結了一層晶瑩厚重的霜花，隨手在上面描了幾筆，落形一看，反應過來，是薔薇。

在月亮山的雨裡，他送給她的第一朵花。

霍星葉拍了照片微信發給楚珣，等一分鐘沒回，便撥了個電話過去：&ldo;看到桌上的早飯和紙條了，想給你麼麼噠。&rdo;

對方起身走了一會，大概到了走廊，一聲&ldo;嗯&rdo;在安靜中響得空曠：&ldo;那在劇組忙完記得早點回家……我在上實驗課，不能接電話。&rdo;

霍星葉不自覺地彎唇：&ldo;那你公然違反規定是幾個意思？&rdo;

隨後想到什麼，&ldo;你週三下午三節實驗，週四上午一節公選，週五上午兩節理論課，今天週二，你上什麼？&rdo;

&ldo;補上個月和前幾天欠下的，&rdo;楚珣低聲笑了笑，學著她的口氣，&ldo;那你和我學生拉個小群，還把我課表背得這麼熟……是幾個意思？&rdo;

&ldo;那時在追……&rdo;

硬生生把&ldo;你&rdo;嚥下去，霍星葉俯瞰著腳下的水樹山景，如他淡泊安寧，忽然就起了點壞心思，緩緩舔了圈唇角，捏住嗓子：&ldo;楚珣……嗯，你，你慢點，唔……&rdo;

嬌聲媚氣，和她昨晚意亂情迷渾身顫著妖到骨子裡的情態一模一樣。

對面&ldo;嘟嘟嘟嘟&rdo;，直接掛了電話。

楚珣按滅手機剛準備推門，王文從不遠處小跑過來，氣喘吁吁站到他面前：&ldo;教授，教務處批了我的假條，一個周，我交研導還需要你簽個字。&rdo;

&ldo;嗯。&rdo;

楚珣也沒問他做什麼，把夾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