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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長得帥,人見人愛車見車載還真是一點都不誇張。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只是順路而已!」
趕車的大叔憨厚的笑著,和嚴禮強揮揮手,然後「駕」的一聲,甩了一下馬鞭,趕著馬車朝另外一個方向去了,他車上的這些木材,要送到城外的一個莊子上,所以就在這裡和嚴禮強分開了。
嚴禮強看了看眼前的湖州城,直接朝著遠處的城門走去。
上州的州城,都少經戰亂,歷經上千年的累積,繁華宏偉,一座座都堪稱巨城,眼前著湖州城的城牆,遠遠看去,就高達將近四五十米,僅僅是城牆的高度,就超過了十層樓的建築,在城牆的城樓位置,那城樓也有七八層高,分成四面,只是一個城樓,就比嚴禮強上輩子去日本旅遊看到的天守閣還要宏偉壯麗。
城樓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火盆,現在天剛剛黑下來,那火盆之中的火就被點燃了,火光熊熊,把整個城牆照得一片通明,在那火光之中,還可以看到城樓上有著一排排的軍士在來回的巡邏。
這一路上和趕車的大樹聊著天,嚴禮強倒也知道了不少有用的訊息。
其中最讓嚴禮強錯愕的一個訊息,就是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大漢帝國元平十六年的十月。
嚴禮強還清楚的記得,就在「昨天」,他上那座清涼寺所在的小山的時候是元平十三年的十月,這具身體是怎麼來的他不知道,他感覺自己就像睡了一覺一樣,以為只過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哪裡知道,他感覺的「一晚」,其實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年——這具新的身體似乎來得也並非那麼輕鬆容易,至少是時間上,已經過去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
這三年時間裡,大漢帝國好像也不太平靜,有些暗流洶湧,就趕車趙大叔知道的,好像大漢帝國在北邊和剎滿人已經打了兩仗,甘州和風州那邊和黑羯人的關係也緊張了起來,有四五個大漢帝國的藩屬國,在這兩年,相繼與大漢帝國脫離了關係,投入到了新月王朝的懷抱之中,南方有幾個州的白蓮教開始死灰復燃,攻佔了兩個縣城,滅了幾個地方上的大家族,號稱要建立什麼白蓮天國,鬧得地方不得安寧……
不過那些數萬裡之外的風浪似乎和眼前的湖州城還扯不上什麼關係,整個湖州城現在還看不出半點異常,湖州城的城門口,進出的人熙熙攘攘,往來如潮。
來到城門口的嚴禮強原本想進城,但是,城門口那每個人三個銅板的入城費卻把他攔在了城門之外。
摸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嚴禮強轉身離開了城門,只有在沒有錢的時候,你才知道什麼叫一分錢逼死英雄漢。
為了要跑路,中午的那一頓霸王餐沒敢吃得太飽,再加上嚴禮強自從修煉易筋洗髓經來一直食慾大開,眼前的這個身體也完全和前面那具身體一樣,過了一個中午,加上路上的消耗,到了現在,嚴禮強早就有些餓了。
沒錢的窘迫,卻已經讓嚴禮強產生了深深的危機感。
進城要錢,吃飯要錢,穿衣要錢,住店要錢,辦事要錢,就連上廁所買點毛邊紙都要錢,沒有錢,真是就像被人打斷了手腳一樣,簡直寸步難行。
霸王餐可以吃一頓,吃兩頓,難道還能天天去吃?還有住的,行的,用的,這些都要錢。
不行,必須想辦法掙點錢,否則的話,自己連城門都進不去,以後的生存也是一個大問題。
嚴禮強一邊想著,一邊就朝著不遠處的坊市走了過去。
像湖州城這樣昇平已久的大城,城裡早已經人滿為患,所以城外的許多地方也很熱鬧,住了很多人,還有幾個熱鬧的大坊市,到了晚上的時候,那坊市之中亮起了一個個紅色,橘色的燈籠,正是熱鬧的時候。
作為一個沒有任何生產資料和人際關係的徹頭徹尾的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