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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若有所思:「有道理。那我還是假裝聽懂了吧。」
第9章 殺人網球(九)
「話又說回來,我們這是什麼組合啊……」
在綾小路老宅的門前,忍足突然放慢了腳步,開始了他的慣例吐槽:「怎麼感覺,讓人聯想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
松雪左看看,右看看,微微不解。
「哆啦a夢?」
忍足失望地搖搖頭,推了推他的平光眼鏡,語氣裡充滿了暗示:「難道不是少年偵探團嗎?」
跡部雙手環胸,瞥了一眼身邊的樺地,又轉向松雪,最後在忍足身上定格,抬起一邊的眉毛,眼裡三分涼薄,二分嘲弄和四分漫不經心,以及,九十一分的嗤之以鼻。
「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剛說完,屋裡的管家已經朝他們迎過來,跡部率先跨入院門裡,頭也不回地扔了一句:「走了,小步美。」
松雪:「……」
自己代入角色還挺快的厚,有問過我的意見嗎?
忍足非常不贊同地搖了搖頭:「怎麼是步美呢,好歹也是灰原啊是不是?」
她只能說:「單從拌嘴的角度來看,你們確實挺像小學生的。」
忍足:「……」
謝謝,有被鄙視到。
……
進了屋內,氣氛立刻壓抑下來。
葬禮還未舉行,像綾小路這樣的世家,整個喪事流程十分複雜,如今一家上下都忙碌著。不過,跡部的身份確實好用,在他道明來意後,綾小路夫婦還是同意和他們見一面。
管家帶著他們繞過主屋,領到了會客室裡。
綾小路一郎是個寡言的男人,坐在自己夫人身邊,表情肅穆,一張臉有些僵硬,只從眼底能看出掩飾不去的淡淡哀傷。
他的夫人,綾小路水月的眼睛還有些紅腫,揉著手帕,並沒有強行讓自己擠出笑容。
「我聽望月警官說過你,」在松雪自我介紹後,水月夫人明顯有印象,勉強點了點頭,「你是小惠的同班同學吧,可是——」
她微微皺眉,似乎不太理解,又很是煩心,將手帕擰了擰,放到一邊:「我不明白,警察仍在追查,你們還只是孩子,能為這個案子做什麼呢?」
跡部對「孩子」這個稱呼很不滿意,在長輩面前,他表現得很客氣,卻還是扯了扯嘴唇:「夫人,關於這一點——」
他還沒說下去,就被松雪揮手打斷了。她扭頭給了他們一個眼神:「不是說了嗎,這裡交給我就好。你們兩個都安靜一點。」
「……」
跡部一呆,坐直了,十分震驚地轉向忍足,語氣裡頗有些不忿:「什麼叫我們兩個人?」
莫名被牽連的忍足暗暗腹誹,我都還沒說什麼呢。然後他聳了聳肩,揚起下巴示意身側的樺地:「那當然是因為,樺地他就算不用提醒,也不會插嘴的,不算在內。」
「……?」樺地聽到自己被點到名字,便緩緩抬頭,回以木然的注視。
渾身上下,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這份淡定,大概是突然火山爆發伴隨著十級地震,都不會讓它改變的。
兩個少年對視一眼,略感屈辱地閉上了嘴。
松雪沒有理會旁邊的動靜,她來之前就已經從頭到尾仔細地想過一遍,綾小路母親的反應完全在她的預計之中。
她很流暢地說下去:「只要有一日沒有破案,就始終會有人懷疑兇手是我,學校的課業也很難進行下去……同時,我也不希望被你們二位誤會。」
「關於這個,」水月夫人稍一遲疑,慢慢道,「望月警官說你的不在場證明很充分,我——」
她有些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