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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青果幾人逃出去後,定不好善罷甘休,安冉也只能留著這裡,不能因此而離開島嶼。即使五十年結界開啟的秘境,也沒有這裡的靈氣充裕。當初五人來此地就疑團重重,與其說是文瑾無意中透露的訊息,安冉更加相信是穿越重生女前世的金手指。外面現在到處都是妖魔和修真者的戰場,人類未被波及卻也毫無靈氣,對白澤修養就十分的不利。
當一群修為不下金丹期的修真者來到島嶼外,安冉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甚至覺得時間上比她想想中的要遲一些。光是島嶼外的結界,就夠外面的人修真者忙活一陣子,更何況白澤沉睡前還特意在結界上下了禁制。能為白澤爭取的時間更久一些,如果最終結界被攻破,就算是死安冉也要護住白澤。
這麼多年,陪伴在她身邊的,一直都是白澤如家人,又如同一直被她寵著的孩子。讓她眼睜睜的看著白澤出事,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這一世也活了很久,就算是死,對她來說也只是開始新生。可是白澤不一樣。本就傳承不完整,幼年期都未渡過,明明沒有做過那些事情,卻被莫名牽扯進去。
安冉清楚紫臻恨不得她死,省的擋了他的路,但是他絕對不會現在讓白澤有事。有著這種肯定,結界外的事情也從來憂心,只是在給白澤輸送異能更頻繁,剩餘時間也會想自己能做到的招式極限。異能和靈氣不同,使用的方式和攻擊方式也不同。
就像她給白澤不間斷的輸送異能,異能在白澤體內,竟然比安冉想想的還要融洽,彷彿安冉輸送進去的異能,本就是白澤自身的一樣。安冉除了會繼續輸送異能,也會花很多時間幫白澤運轉體內的異能,讓異能慢慢適應久而久之的可以自行運轉,確保它體內越發迴圈的生機。
這個時候,外面的人仍舊持之以恆的想辦法破結界,究竟過來多久時間安冉沒算過,但在結界開始晃動後,她就清楚該面對的時間已經逼近了。結界被徹底硬力擊破,結界碎片彷彿透明的玻璃碎片,如細雨輕柔的飄落消失在地上。島嶼內的靈氣,除了聚靈陣裡面和四周,在結界被擊碎時就已經向著四面八方的飄散。
安冉揉了揉白澤的額頭,站起身走出結界,立身在結界前祭出儲物袋中的寶劍,冷漠的看向各持本命法寶慢慢圍上來的人類修真者。視線掃過三丈外的人群,除了青果和凌墨之外,沒看到其他熟悉面孔。安冉朝著青果冷笑,跟攪屎棍一樣,走到哪裡都衰到哪裡,沒有比她磁場更詭異的人。替天行道的人,比起聚靈陣中昏睡的白澤,他們顯然對島嶼中已經暴露的奇珍異寶更垂涎。
安冉眼中的嘲諷更深,不論什麼時候,人類的的劣根性都很難改變。青果眼中的惡意毫無遮掩,白澤的攻擊本就已經廢了他們丹田氣海,除非找到能治療的奇珍異寶,否則等同於廢人再也不能修行。如此也便罷了,被神識搜魂,連自己遺忘了的秘密,也被熟知一清二楚的羞恥感,更重要的搜魂都靈魂的傷害,更是間接的斷了奪舍的可能。
逃回師門稟告,師尊不說替天行道為他們報仇,竟不准他們洩露訊息。閉關思過養好傷後在懲罰私自行動的罪責,青果簡直不敢資訊師尊會如此冷漠無情。風雲在回門派後,直接被掌門師叔送去思過崖療傷,青嵐那個女人和程師兄,竟然甘當縮頭烏龜,留在蒼穹派療傷思過。
養什麼傷,筋脈氣海被毀,魂力也受傷養好了也是普通的廢人一個。想到再也不能修煉,只做一個普通人,對白澤和安冉的恨意,讓青果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尤其是,現在青果已經知道當年在秘境內,重傷她和風雲的就是安冉,害她這些年來修為一直進步緩慢,前仇加舊恨青果不惜私重罰自離開師門,也要想盡辦法置安冉和白澤於死地。
此時這麼大陣仗,白澤竟然還躺在聚靈陣的皮毛上閉目昏睡,青果激動的緊緊握住凌墨的手臂,禁制興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