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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
這時,花喜兒嬌吟一聲,動了動身子,尋找更舒服的姿勢,翻來覆去,最後選擇趴在他的胸膛上。
溫熱香甜的氣息噴灑在他光裸的胸膛上,令他一顫,她的小手還平貼在他的身子上,柔嫩的撫觸讓他只能咬牙忍下另一波慾望。
這小女人,他該拿她怎麼辦?
心疼她初識雲雨的不適,縱然極度想要她、想再好好地愛她一回,但他只能強壓下自己的慾望,不忍心吵醒她……
“該死!”他仰起滿是紅潮的臉,低吼了一聲。
刁府
刁老爺手裡握著一團魚飼料,隔一陣子他會捏起一點飼料扔進池塘裡,池塘裡金的、紅的、白的鯽魚便會一窩蜂地圍上來,爭先恐後地將飄浮在水面上的飼料吃光。
“雷府的政商關係非比尋常,尤其在雷貳接掌福祿園後更鞏固了與皇室的關係,如今花喜兒嫁進雷府,咱們要動她就更難了。”他又扔了一團飼料進池塘裡。
“是呀。”一旁的刁府總管恭敬地彎下腰。
望著四周的迷人景緻,刁老爺沉默許久,泛白的劍眉蹙緊。
刁府總管抬起眼兒偷睨他,眉角一抬,泛出冷笑。
“可是老爺,銀兩已付清了。”錢已經付了,不做白不做。
望了他一眼,刁老爺內心交戰著。
若暗殺花喜兒的事情爆發,依雷貳與皇室的關係,他不可能任由妻子白白死去,到時恐怕對刁府的影響更大。
只要花喜兒別把觀測星象的結果公諸於世,就不會妨礙……
“這事先緩一緩,花喜兒若不將事情傳出去,只要年底公主順利嫁進府裡來,任花喜兒再如何說刁府克公主,也是大事底定,沒人會信她。”
“那麼老爺的意思是……”
“先緩下,要殺手作罷。”
刁府總管那雙銳利無比的眼眸冷冷地睇著他,心底發出冷笑。
“是。”
主子老了,這麼一點事兒也怕。哼,殺花喜兒就如同水淹螞蟻窩般容易,付了銀兩給殺手,就不可能收回成命,他會將任務完成才罷手……
人說端午一過即天干地燥,可過端午已兩三個月,氣候卻更是悶熱難耐,連吹來的風都是熱的,襲得人煩悶、香汗淋漓。
花喜兒執起紈扇扇著,細絹製成的紈扇上繪有嫣紅桃花,扇著扇子,迎面吹來的風卻是熱的,她越扇越覺得熱,索性擱下紈扇,起身在窗邊的黑木躺椅上坐下,推開窗,外頭前幾日移來的一棵樹倒是遮去烈陽,帶來些許涼風。
打從嫁進雷府後,雷貳便不准她經營命館,要她待在府裡,只因那樣的工作會替她招來許多麻煩,他不準自己的嬌妻出什麼岔子。
真是霸道的男人!
命館是她與孃的命呀,娘小時便說她有這方面的天賦,是今世投胎來濟世救人、幫助世人脫離厄運的,他怎能阻止她,還將她困在這宅子裡?是想活活悶死她是吧!
他倒好,一早醒來便出了門,將她一個人扔在府裡,自個兒出去快活了,完全不管她無不無聊。
腦海裡浮現一個念頭,她精緻的五官上出現興奮的笑容。
“小玉!”
杵在外頭,閒到打起瞌睡的小玉被她這聲召喚驚醒,她立刻推門進來,興奮地追問。
“小姐,有什麼吩咐?”
成親後,姑爺不準小姐的命館開門營業,小姐無聊得只能拿著紈扇拍蒼蠅,而她唯一的工作就是數蒼蠅屍體。以往她每天累得像條狗,現在則每天閒得像頭豬,閒得人都渾渾噩噩的。
“派人回命館將道房裡所有物品全搬來,還有,你以後每日隔四個時辰便回道房去看顧丹爐一回,別讓爐火將藥給燒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