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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她看出些什麼來了?
「你說,他會不會很在意他的名聲?」
要不然也不會因為一份人物小傳把人家作者逼轉行了。
祝歸忱:「」
他確實什麼都不缺的,但是莫名的,祝歸忱想到了那個被他擱置在空間戒指裡的本命法寶--一隻青玉簫。
自從渡劫失敗之後,他就無法正確分辨五音,甚至連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奏不出來,那青玉簫也就沒什麼用了。
祝歸忱剛要再說些什麼,這爐子忽然開始從裡到外開始沸騰,黃色的符咒將他們纏繞的更緊,甚至慢慢將他設下的防護結界勒出了裂痕。
無根火變得更旺,劈里啪啦的朝著兩個人衝過來。
聚靈爐最重要的功能就是收集靈氣,雖然這魔冶水是經過稀釋的,但妖崽子畢竟還小,身體經脈承受不住直接沒命也是有可能的。
靈氣作為最醇和的一種力量,這時候就派上了用場。
炎蒼本以為煉化兩人最多需要半個時辰,誰知道快一個時辰過去了,聚靈爐甚至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有點不耐煩了,不過是一次任務,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了失誤,這些還都被護法看得清清楚楚,真是噁心透頂。
炎蒼伸出手掌,一道魔族法陣在他手心擴大,從上往下緩緩旋轉著套在聚靈爐上,漆黑粘膩的魔氣瞬間將爐子全方位包裹,在煉化靈氣這一方面,他實在是不想在浪費多餘的時間了。
然而下一瞬息,聚靈爐直接從中間爆裂開來,無根火的火星四處飛濺,爐子碎片也打在四周暗紅的牆壁上,無數盤踞的赤風火蛇四散逃開。
明滅沖天的白色火光露出兩道一高一低的身形,前面的男修面容普通,神色卻是散漫之極。
他甚至眼皮微微一挑,嗤笑一聲:「不過如此。」
不過如此?
炎蒼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這兩個人不僅破開了聚靈爐,甚至還毫髮無損。
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可能還活著?
護法僅露在外面一雙狠戾狹長的眼睛也是眯起,聚靈爐破開的餘波吹得他身上的灰袍獵獵作響。
他開口,語調很是輕蔑,快要突出眼眶的眼珠轉向炎蒼:「炎蒼,這就是你辦事的效率?不過區區一個金丹期和元嬰期的小修士,你都搞不定嗎?」
炎蒼咬牙,重新化為巨大蛇身,在洞中投下一片濃鬱的陰影:「誰說我搞不定。」
灰袍男人沒再說話,壓下自己周圍湧動的氣息,不緊不慢的退到了一邊,沒有一點要幫忙的意思。
這本就是炎蒼的任務,與他無關。
洞底是沒有防護陣法的,虞撫芷重新感受到鋪天蓋地的熱氣,她挺有自知之明,也往後退了退,爭取不拖王阿福的後腿。
但是,她剛站定,一道火焰便擦著她是身體砸到了旁邊的牆壁中。
那是炎蒼嘴裡吐出的毒火。
虞撫芷趕緊在往旁邊挪了挪,一道風刃差點削掉她的腦袋。
太可怕了!
那道風刃本來要直入牆壁,然而突然像是被什麼阻礙一般,距離牆壁分毫的時候瞬間消弭了。
沒留下一點痕跡。
但是那邊打的熱火朝天,灰袍護法又是一幅無所謂的樣子,除了她,根本沒人發現不對。
這句話說得也不太準確,有一些臨近的小赤風火蛇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它們繞著那地方轉了幾圈,最後沒什麼發現,便又甩著尾巴離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炎蒼這個赤風火蛇王做的太不稱職了,這個蛇窟中這麼多條蛇,竟然沒一條幫他的,全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她站的這個位置靠牆,原本一切正常,但是那道風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