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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積年的職場老油條敏銳地感覺到,腫瘤二科目前的格局,又要變一變嘍。
陳主任很高興喻即安的回歸,他的回歸,意味著腫瘤二科的人才隊伍再次壯大。
一個博士後,一個從斯克裡普斯研究所回來的博士後,還不是人才引進的,而是自己本來科室的成員,這是可以吹牛逼說是他們科培養出來的呀,嘖嘖,多有面子。
跟陳主任一個想法的還有院領導,人才引進得給多少錢和優待條件?喻即安不過是脫產了兩年半,每個月只發基礎工資,那幾千塊的基礎工資加起來,都沒人才引進費用的一個零頭。
腫瘤二科為喻即安的回歸舉辦了簡短的歡迎儀式,還沒到中午,病區走廊上的科室醫生介紹宣傳欄裡,喻即安的個人簡介就更換成了最新版本,多了個博士後的頭銜。
緊接著是科室和院辦安排給他的講座任務,要做成果匯報和學習分享。
忙忙碌碌,每天都很多事,花了一個星期,他的工作才重新走入正軌,恢復到以前值班、收病人、出門診的日常。
等有空的時候,王曉雲他們給喻即安辦了個接風宴,一起去聚餐。
梁滿有工作在身,就沒跟他一起去。
喻即安晚上快十一點才回來,進門時腳步虛浮,一個趔趄險些摔個狗啃泥。
「怎麼回事?」梁滿連忙伸手去扶他,驚訝地問,「這是喝醉了?」
喻即安酒量不好,一般是不會在外頭喝酒的,更別說喝醉了,梁滿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副模樣。
喻即安靠在她身上慢悠悠朝屋內挪動,還不忘攬著她的腰將她拉著往自己懷裡撞。
「大師姐勸的酒,不好拒絕嘛,就一杯。」他嘟嘟囔囔地解釋道,「我吃完飯了才喝的,不傷胃。」
梁滿哭笑不得:「真是難為你了,還記得要不傷胃。」
她把人扔進沙發,然後去廚房沖了杯蜂蜜水端出來,見他一臉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等,雙腿併攏雙手放在膝蓋上,要不是成年男子的體型與醉酒的神情,梁滿會誤以為他是等待老師來上課的小朋友。
「把它喝了。」她笑著把蜂蜜水遞過去。
喻即安哦了聲,接過蜂蜜水,一邊喝,還要一邊拉著她的手不讓她走。
等蜂蜜水喝完,他看著清醒了許多,拉著梁滿要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後環抱住她的腰,把臉貼在她的肩膀上蹭來蹭去。
梁滿覺得被他的頭髮蹭得面板發癢,這種癢像是投在心湖的小石子,蕩漾開層層漣漪。
「你不累啊?」她揉著他的頭問道。
「不累,我想抱抱你。」喻即安一邊應聲,一邊拿嘴唇去貼她的面板。
後來覺得這樣不好玩,就改用舌尖去舔。
梁滿被舔得渾身一激靈,整個人都輕輕顫抖起來:「別、別這樣……癢。」
喻即安聞言抬起頭,看向她的眼睛裡漉漉的,有種說不上來的誘人,和濃厚的眷戀。
這讓梁滿生出了一瞬間的錯覺,彷彿她是高高在上的神女,而他是她最忠誠的信徒,正虔誠崇敬地予她供奉。
綿柔的吻不斷落在她的唇角,充滿了溫和而珍視小心翼翼。
淡淡的酒氣從他的唇舌渡過來,梁滿覺得自己好像也沾染上了醉意,暈乎乎的,臉頰爬上一絲緋紅。
等她以為會更進一步時,喻即安忽然往後靠了靠,和她拉開一小段距離。
「……不做嗎?」梁滿有點驚訝地問,眼神都迷離了。
喻即安又親親她:「我洗了澡再來,你等等我。」
夜深人靜的時候,梁滿窩在他懷裡,聽他問自己:「阿滿,我們真的要結婚了嗎?」
「是啊,我爸媽已經約你爸和奶奶見面